良一个箭步拦住,低声道:“内个……你打理侯府不是挺好的,干嘛要回清风寨?”
琴瑟淡淡的答:“做人要识相,清风寨不好吗?”
谢梓良搔头:“清风寨有人等着你?侯府不好吗?”
琴瑟无语,恨恨的甩头就走:“再在侯府呆下去就碍眼了,我哪这么不识相!”
谢梓良摸摸胸口那个平安扣,挡在门前,他嘿嘿的憨笑两声,道:“我不觉得碍眼就成,你走了,谁给我打理后宅?”
琴瑟依然一脸的似笑非笑:“侯府这不快有人给你打理后宅了吗?舅爷安心,到时衣食起居,断不是会差了。”
谢梓良翻开袖口,露出里面月白色的里衣,道:“你做的衣服穿着最合身。”
琴瑟咬牙,心里已经把这人骂了七八十来遍,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话到嘴边不说不怕给噎死!她去扒拉谢梓良,要从这人身边过去,不能再聊了,自己怕被气死。
谢梓良已经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低声说道:“你摸摸看,这是什么?我一直贴身戴着呢。”
琴瑟微挣,抽手不得,低斥道:“放手。”
谢梓良忽然一用力,将她扯到身前,大手用力揽了她的腰,凑近说道:“谁说我要相亲了?你不就是侯府的女主子吗?一品诰命配一等侯不是正好?”
这次,琴瑟脸红了,她用力挣扎,却给谢梓良抱的紧紧的,他呼出的气息火热,要将人融化一般,她忽然顿足:“这些没眼力界的奴才,雪儿都走了,地龙还烧这么热干嘛!”
贺兰雪一路傻笑着回了王府,魏芃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怪异,这人欢喜的傻了吗?吃饭的时候王妃也看着不对了,又看看一脸无奈的儿子,咦,这回了趟侯府,儿媳妇这是中邪了吗?
回到紫云阁时,天色已晚,白天他们回来时,舞墨等人就在盼着,可他们事多,只匆匆请了安什么也没顾上说,晚上他们回来,舞墨等人这才又重新过来请安见礼。魏芃细细的问了他腿伤的事,温杯又给他仔细检查一番,确认这几个月这人的腿伤已经完全恢复。
主仆几人又商量着怎样去找洗砚,这次川蜀赈灾的人并没找到洗砚,虽然这种山洪下,生还的希望渺茫,可以既然魏芃和舞墨能回来,洗砚也可能活着。
熄灯后,贺兰雪还在想着舅舅和琴瑟那样子,看来这事还得搓合一下,嘿嘿,养母变舅妈也是不错的选择。
魏芃终于忍不住,掰过这人的脸问道:“你今天这是傻了吗?一劲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