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呸道:“你要军务请到衙门里去说,我家国公受伤养病,不见客。东平侯请回吧。”
贺兰雪笑眯眯道:“见不见公主说了不算,你可不要逼我动手。”
长公主的怒火又瞬间高涨,指着她骂道:“世上怎么有你这样不要脸面,不知羞耻的贱人,你当我们国公府是什么地方?说闯就闯,谁给你的胆子在国公府撒野。”
贺兰雪的笑容更加灿烂:“撒野又怎样?有本事把我打出去。”说着推开长公主,又向内闯去。
侯府护卫更直接,索性拔刀在手,喝道:“谁敢阻拦侯爷军务格杀勿论。”
长公主气的要吐血,可自家护院真的怂了,上次被人吊打的心理阴影面积有点大。静和听说贺兰雪又强行闯府,怒火中烧,带着丫环也出来阻拦,可远远瞧见贺兰雪隆起的肚子,心里又酸又恨,不假思索的就撞了过去。
贺兰雪反应是何等的敏捷,见这人冲向自己,猛的抬腿,将这人踢飞出去,嘴上不忘了嘲讽道:“怎么?你这个奸生女这么快就有脸出来了?还想撞我的肚子?你当我跟你一样白痴吗?”
这一脚踢的力道恰到好处,静和重重的坐在地上,屁股摔生疼。
贺兰雪已经走进了后宅内院,连康的亲随已经追着她们母女迎了出来,见这情形,不由头大,这次打仗,好容易让国公爷和这位东平侯缓和下关系,这母女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话也不对,贺兰雪也是女人,人家见识就不短,同样是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亲随将贺兰雪直接引到连康养伤的偏厅,此时连康脸色仍然有些苍白,这是失血过多引起的,他后来被兀图尔术又砍了几刀,伤势着实不轻,时下盛夏,他身上缠着布条绷带,盖了条薄毯兀自觉得有些凉意。
贺兰雪看着他这惨状,沉思良久,摆手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要紧的军务要和国公爷说。”
亲随有些迟疑,连康已经示意他也出去。屋中只剩下父女二人时,连康这才开口问道:“你……你是瑞雪对不对?过来让我看看你,我不知道你还活着,我……你……你还好吗?孩子没事吗?我没事,你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他语无论次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眼眶却又热了,她也是自己的女儿,这些年不是没有想过,如果瑞雪活着,会是什么样子,一定会比静和知书懂礼吧。
可现在知道女儿的样子,这些天又是无比的煎熬,他想见到女儿,又怕见到她,她恨自己,所以每次都口口声声要搞死自己;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