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太犀利了,她怎么就成了天师的关门弟子了,这要是再不能给你家翻案,天理难容了吧!哎,老文啊老文!你干嘛不行,怎么非想造反呢?您外孙又不是没有夺嫡的可能,你这是图啥呢?这蠢笨的孙女,你留着她干嘛?
刑部尚书默默叹息:老文,你家这孙女是来报仇的吧,上辈子你这是杀了人家全家吗?哎,东平侯,还是你狠,真看不出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手段心机这样老道,你别说这也是天师教你的。
九逍两眼望天,我徒弟天赋异秉,这还需要教吗?
宣王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落,然后又落下贺兰雪身上,哎,雪儿,你这是超额完成任务了,你还能再狠点吧?你这是把文慕青当众给扒了个干净啊!我可怜的芃儿哟,这辈子还能翻身吗?
惠文帝忽然又开了口:“吏部尚书,你倒是替自家亲家着想,既然如此,尚书府也由羽林卫保护起来吧。”
江衡早就到了殿中,忙应了下来,惠文帝又看了眼贺兰雪,如果她说的这些是真的,那这几天京城的安危……
他轻咳:“东平侯,这些天京卫营……”
贺兰雪接过话来:“皇上,京卫营有盈世子和苏苡值守,臣早已安排好这些天京城的防御,不会因臣的婚事而影响。”她瞟了眼文渊久,声音有些不屑:“臣的婚礼会是怎样的阵仗臣还是有数的,怎敢因此给人以可乘之机?臣担不起这样的罪人。”
呵呵,有天师在,你们动动试试。
这忙活了一早上,眼看告于段落,惠文帝疲倦不已,全身也酸软起来,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郭强忙递给他参茶,惠文帝喝了一口,勉强打起点精神,可整个人还是有些萎靡,贺兰雪微微皱眉,这大爷的样子好像是毒瘾发作啊。这些日子一直躲着这大爷,常规上朝交流而已,最多只是觉得他经常精神不足,今天早朝时间久,所以他就受不了了?上次晕倒之后,这大爷的精神头明显不如从前,现在好像又加重了。
惠文帝伸手摸过桌上一个小瓶,凑在鼻端吸了一吸,手指在两边太阳穴上轻轻揉搓,缓解着困意和不适,眼看这人的精神也果然恢复如实。贺兰雪心中冷笑不己,从第一次知道魏翎给他下药,到现在,这快一年的时间,他变化也不少,看来给他下的量不少啊,他已经依赖到这种地步,魏翎到底想干嘛?
贺兰雪这波操作下来,原本因着宣世子大婚而热闹的京城,顿时增加了紧张气氛,杜国忠头大,这都是些啥事?你说老文那些个门生姻亲,早不出来忙活,等人家俩都要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