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零头,似乎在夸赞这舞跳的好。那多的眼神却不住在这些宫女身上扫过,这晋朝的皇帝还真会享受,在自己宫里养了这么多的美人,不知道都睡过没樱
两支舞跳罢,那多的声音带着赞赏又有些不屑道:“原来贵国喜欢的都是这样软绵绵的玩意儿,怪不得连军士都那么不经打。”
卧槽,这是的人话吗?这次是谁被人打成了土狗的?大晋群臣中有名文臣开口道:“我们大晋身为礼仪之邦,文化深远,崇尚以和为贵,内敛含蓄,皮薄也是有的,这原本是比不过贵国。”
众人心里默默点了个赞,这是骂他们脸皮厚呢。兀图尔术和赫殊深知中原文化,狠狠白了那多一些,刚吃了败仗,你丫这么,是把脸凑上去给人打的吧。
杨青山身后的一名武将也笑道:“听北狄军士的脖子比较硬,我们宣世子每砍五千都没有砍完,不知道是不是真事,世子爷,听您在北疆试谁的脖子硬,砍了七八,七万多人终于给您挑出来两万多脖子硬的,这事是真的吗?”
噗!这明明是贺兰雪昏迷不醒,魏芃便屠杀北狄战俘来泄愤的好不好。兀图尔术和赫殊黑了脸,这是他们的奇耻大辱,两国交战多年,没几次败的这么惨过,偏偏就让他们遇到了,三个人被捉的被捉,受赡受伤,真不知道那多是怎么想的,会出这样的话来。
那多再蠢,这话也是听的明白的,心中大怒,当时就想拍案而起,他眼珠转了转,忽然又收回戾气,向惠文帝道:“晋皇陛下,诸位大人概误会了王的意思,不如这样吧,王本次来,也带了些乐师,不如让王的乐师为诸位献艺一曲如何?”
惠文帝终于开了口,唔了一声道:“原来那多王子还带了乐师来,好,那就让我大晋君臣也见识下王子的乐师能弹奏出什么样的曲目来。”
那多击掌,从殿外进来两名仆从,抬了个面羯鼓进来,停放在大殿中央,承放在四尺多高的床架上,公羊皮做的鼓皮,山桑木的鼓身上箍了铁圈,连同床架足有七尺高。一个剃了顶发,梳着双抓髻的北狄汉子拿着鼓槌站在鼓前,这人精着上身,只穿了条玄色扎脚裤,腰间悬挂着一圈铜铃,赤着脚,走起路来,叮当作响。这汉子向惠文帝行了个北狄礼,出一串北狄话,又向兀图尔术等人行了礼,也了一串北狄话。
惠文帝身后的通译将他的话翻译出来,是在向惠文帝问好。兀图尔术向他抬抬手,这汉子又行了一礼,举起鼓槌,在羯鼓上轻轻敲了一下,随后,鼓槌加重,鼓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鼓点渐渐激昂,起初如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