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就折损了,师傅说我十五岁就能拉开,县主要是拉开就收下如何?”
贺兰雪揉着太阳穴,脑壳疼啊,弓虽好,自己一使劲会给拉断的好不好,到时要怎样交代,这是御赐之物,供起来,他又要说自己不屑使用,拉断了,又说自己毁坏御赐宝物,怎么都是坑好不好。
惠文帝看不下去了,自己儿子真是宠坏了,什么时候学会当众为难人家小姑娘了。他轻咳:“翎儿,县主重伤新愈,待回府后你母后还要着御医去诊治。县主是国之良将,岂能这样陪你胡闹。”
他声音温柔,如同哄小孩子一般,看来这魏翎不是一般的受宠啊。
魏翀也劝道:“七弟,今日是庆功宴,不宜动刀动枪的,等县主身子好了再试不迟。”
大臣中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其实,恕臣抖胆,臣也对县主的功夫十分好奇,听说县主箭法卓越,能三箭齐发,可惜无缘得见。”
魏芃目光投向那人,嗯,小黑本上先记下了,是户部的人,给我等着。又有一个声音低声道:“大人说出了下官的心里话啊。”
麻蛋,肖庭是吧,你也先上小黑本好了。
一时间窃窃私语不绝于耳。贺兰雪一个头两个大,自己就这么招人恨吗?魏芃再挡在眼前也解决不了问题,这事还是得自己拼死来一波,希望不会有事吧。
她拉开魏芃衣袖,向魏翎道:“七殿下,臣实在是怕毁坏了御赐之物,担不起这个罪责!”
魏翎却向惠文帝施了一礼道:“父皇,若她真拉坏了此弓,父皇恕她无罪可好?”
惠文帝一脸的无奈,又一脸的慈爱,摆摆手,示意他们一边玩就好。这就是变相让贺兰雪再露一手啊。
杨九林知道贺兰雪伤势,也上前劝阻:“七殿下,县主伤重,当真不能用力,日后再让她展示给殿下可好?”
魏翎哪里肯听,已拿弓在手,塞在贺兰雪手中,魏芃伸手拿过,又被贺兰雪夺了过来,众目睽睽,他和杨九林这样坚持,未免显得关心过度了。魏芃还要阻止,贺兰雪已经双手搭弓,拉开弓弦。
魏芃和杨九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别人不知道,他俩对贺兰雪的伤可心知肚明,她没事的时候,这弓对她来说就是弹弓,打鸟都嫌不趁手,可眼下她的伤还没好,马都不敢骑久了,那插在马后的银枪就当是装饰,她拿得动舞不动。
这两人的关切溢于言表,众人看在眼里,心思也各自转着,贺兰雪的伤看来真的不轻啊!魏芃和杨小侯原来就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