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造成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刘怀钰也轻轻叹了口气,这样的江山……他低头思索片刻,才又抬起头说:“五弟说的没错,北疆是大家心头的刺,早晚都要拔出来才能平此生遗憾,大当家的也不必顾虑,无论这样的江山是怎样的江山,咱们只求正名,为那些枉死的兄弟讨回公道,至于旁的的,不是咱们要考虑的。”
魏翀等三日后出京,同行有户部、工部郎中、员外郎、主事各一名,京畿羽林卫一千人护驾随行,毕竟一下出去两个皇子,若有个三长两短,可真就要了亲命了,皇帝另外安排了暗卫,几个皇子虽未封王,但成年的都已开府另过,自己府里也养了大批的暗卫,此次少不得也调了随行,大皇子已经成亲,育有一子一女。三皇子虽然没有成亲,但年已十九,自己府里自然也少不暗卫,至于魏芃,暗卫要有,自己本身本事也不弱,单这哥仨,随行的就一大堆人。
这么大的动静早惊动了朝野内外,朝中担忧者不乏其人,如今太子之位明争暗斗,这会时局并不稳定,边疆战事、苗疆叛乱、江南水灾、内地匪患,桩桩件件都是马虎不得,若是这会两位皇子出了状况,那岂不是天下大乱?而惠文帝的态度又实在令人捉摸不透,如此放心的将两个儿子放出来当诱饵?要试试天下的水?
一路南下,江南的官员早接到信,两位皇子亲自下江南,眼瞧着皇上对江南水患是极重视了,这要是给魏翊发现问题,不是妥妥的给他送功绩的吗?便是小错也成了大错了,这一来,江南各省府官员无不打起精神,战战兢兢小心应付。魏翀和魏芃的主要职责是去招安,可也留了心眼,眼下储君之位的明争暗斗大家心里都明白,各自拉拢权臣,网罗人才,这一波江南行的操作,怕也是惠文帝故意为之,一来考察两个儿子的本事,二来看看这京城内外这些人的动态,三来该招安的招安,该赈灾的赈灾。嗯,定是这样了。
京城中,某个府第里,一个男子的声音中带着嘲讽:“他可真舍得,哼哼,别人家的儿子可是稀罕着的呢,他倒好,拿两个儿子做诱饵,看出来他儿子多来了。”
身边一个幕僚样子的人低声道:“那依爷的意思?”
这男子的声音嗤笑:“那就成全啊!既然他都不心疼,咱们难道还要替他心疼儿子吗?”
那幕僚低声道:“可是,这次一块的还有宣世子。”
这男子淡淡道:“放心吧,那小子本事大着呢,比他老子还有手腕和本事,别人死了,他也死不了。”
幕僚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