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反,这是送死的吧。何况,京城中还有两房人和女儿,外孙女才刚落水溺死,女儿这些日子在国公府茶饭不思,人都瘦的快脱了形,他就是不为了自家兄弟着想,谢英屏可是他宠在手心的女儿,他能放任不管?
惠文帝冷笑:“也未必是半路上造反,也有可能是为了逃命,不择手段了。”
这话一出口,大家立马嗅到了惠文帝话里的含义,这是信了他造反之事了。只听惠文帝又道:“众卿可记得春天那场暴雨?当时钦天监就已经观到异象,说道有一将星突现,又转瞬暗淡,不见踪影,且有冲击后星的趋势。朕百思不得其解,当时收到密报,谢峪在北疆意欲谋反,朕念他们家世代守疆,还没有当真,可如今这些事,让朕不由不信。”
众人只觉后背冷汗涔涔,当日天气异象,大家都看到了,钦天监的说法也有耳闻,这看来皇上是放在心上了,这些天象谁又能说的准呢?除非是九逍天师亲口说的,可是九逍天师已经久不现世了。
惠文帝的目光扫向众人,道:“众卿怎么看?”
眼见众人无人应声,惠文帝心头火起,这是觉得自己在胡说吗?他看向陈叶敏,这个岳父是觉悟是不是也不够啊!
陈阁老显然感受到女婿那森冷的目光,施礼道:“皇上,谋反之事牵扯巨大,老臣以为,还是当彻查实证才好定罪。”
惠文帝又看向林亿和丁从安,林亿道:“臣附议。”
丁从安道:“谢家世代守疆,这次战事惨烈,世子战死,全家被杀,若定远侯有心造反,何必绝了自家的后路,请皇上彻查。”
惠文帝又看看那几位尚书大人,几个人额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三位阁老的意思很明确,谢家不会造反的,皇上的意思更明确,他姓谢的就是有嫌疑。
兵部尚书沈怀仲道:“定远侯此次兵败,已经大伤元气,北疆战事正紧,举国关注,此时传出造反的消息,怕是有人离间吧。”
户部尚书包叔同道:“谢梓非不日就押解入京,请皇上着人审理彻查。”
其他几位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看着也是赞同彻查的,惠文帝眯起了眼睛,阁老并六部的尚书都这么替他说话?他若真的造反,这些人不是都向着他的?他一个外臣,居然朝中还有这么多替他说话的,他若是与哪位王爷有牵扯,那想造反夺权不是更方便?这个念头一产生,直吓了他自己一跳,自己的皇位是凭着自己的手腕和锦轩的拥立,杀出来的血路,才坐上的,锦轩他是不疑的,这个弟弟是与自己一母同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