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扯开嗓子喊道:“来人!召集全部人马。”
听到私卒一阵“得令”声,白伏波从未如此舒坦过。
很快,两百多唯有杂号将军才有权豢养的私卒聚集在楼下,兵甲枪戟,寒光闪闪,白伏波本身便是一位五品武夫,将始终不曾出声的安阳郡主狠狠推向那采花贼,他直接跃窗跳下,脑中念头便是率领部卒先将这来历不明的采花贼先碾成肉酱,他可没有玩弄尸体的癖好。
陈青牛毫不怜香惜玉,伸出带剑鞘的当国,抵住安阳郡主,隔开一段距离,另一手驭剑,飞出窗外,一剑将尚未坠地的副骠将军白伏波给刺出个透心凉。
安阳郡主亲眼所见这一切,她那颗被朱雀皇帝赞誉一声“此女若是男儿身可为宰相”的脑袋,一片空白。
见着主子被杀,私卒大震,刚要上楼报仇,一名九尺黑甲女子从天而降,长枪横扫,一片身躯血肉分离。
不需多时,小楼外便无一活口。
陈青牛来到窗口发话道:“去府中它处都走上一遭,见着锦衣玉服的,杀。寻常仆役婢女,敢喊出声的,杀。”
魔神一般的谢石矶持枪离去。
陈青牛挑了一张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壶温茶,道:“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