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把的如花姬妾等着去临幸,正妻一个不妥,就是不贤惠。”
虽然崔悯这个情况更复杂,但龚远和说的就是男人们最常见的心态,明菲啐道:“你这意思,有朝一日我若是不讨你喜欢了,你便要蓄养姬妾,我还不能有意见,否则就是不贤惠?”
龚远和一把揪住她的手:“哎,你不能不讲理,我们这不是说旁人么?怎么就扯到我身上来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蓄养姬妾?”
明菲笑道:“你蓄养啊,我才不会假装大度让你把人迎进门,然后再磨刀霍霍,背里使坏,我先就把你休了到时候你爱蓄养多少都行。”
龚远和眨巴着眼睛,忍住笑意道:“不让我娶,那我想想可以不?”
明菲捏住他的耳朵,断然道:“有我在,你想都不要想。”
“我竟然不知道你已经爱我到这个地步,不能容忍其他女人碰我一根头发丝了?”龚远和目光灼灼地看着明菲,突然伸手将她的头发揉了个乱七八糟:“你放心,就算是咱们这辈子都只有一个舒眉,我也不会做让你们母女伤心的事情。”
明菲被他晃得头晕,忍不住低呼:“你放手,哪有这样残暴地对待病患的?你再这样,不要说伤心,先就被你伤身了。”
“你早已被我伤身了。”龚远和哈哈大笑起来,抱着她在她脸上留下一串口水印。明菲幸福地想,她美丽的人生,才刚开始。
人家都说,酒醉心明白,却说龚中素一觉醒来,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丢尽了颜面,懊恼的很。果然如同龚远和所说,先是找着由头发了一顿脾气,然后就装病,不肯到大房来。龚远和好几次让人去请他过来陪薛大舅,吃饭,他只推病不来,薛大舅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着说是要去看他。
薛大舅带来的十几个箱笼中,有一只箱笼里装的绫罗绸缎,另有一包药材,乃是事先给二房准备的礼品,薛大舅当下命小厮抬上,自己装模作样地命人递了帖子进去,站在门口等候,隔一会儿就使劲敲一回门,大有不见到人就不走的意思。
龚中素无奈,只得正经换了见客衣裳,走到门口去迎接,见了薛大舅带来的礼物,心里好歹要舒服了些,客气道:“来做客就做客,这么客气做什么?”
薛大舅围着他打转:“前几日将你灌醉,害你失仪,怕你生气,给你赔罪啊。”
龚中素见薛大舅哪壶不开提哪壶,心里又气又恨,脸刚沉下来,薛大舅又拿话挤兑他:“这么不高兴,可是嫌少?”
龚中素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