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承受不住。也不知婶娘的身体如何了?要不要紧?我本来一早起来就想过去伺奉她老人家,又怕她没消气,看着我就生气,不敢过去。”
龚婧琪笑道:“嫂嫂多虑了,我娘她就是那个脾气,当时暴躁,一根筋,过后却是没有什么的。她呀,耳根子太软,特别容易被人挑唆。她倒不是怀疑哥哥嫂嫂想图家产,而是担心哥哥嫂嫂以后单过,就不过去看她。不管我们了,所以才急得口不择言的。现在她后悔死了,想请哥哥嫂嫂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明日过去吃顿饭,大家一起说开了就好。”
睁着眼睛说瞎话,谁不会?明菲叹了口气:“正是呢,你哥哥昨晚就特别伤心,也觉得奇怪,好不好的,婶娘怎会突然那么激动地提起家产的事情。原来是有人挑唆啊,不知这人是谁?”
龚婧琪的眼睛闪了闪,尴尬地道:“嫂嫂,你就莫再追问了,总之,你心中有数就是了。旁人见我们家人丁单薄,爹爹不在家,就我娘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在家,靠着哥哥支撑门户,自然是恨不得挑拨得我们生分了,他们好趁机渔利。别人越是这样,咱们越是要团结才是。”
转移斗争焦点,把错全都推到不相干的旁人身上去,激发他们同仇敌忾,这不失为一个调和矛盾的好办法。明菲不怕龚二夫人胡搅蛮缠,反而害怕她有礼有节,客客气气,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日去吃这顿饭,是不是龚二夫人就要服软道歉,不让她们另立炉灶了?想得倒美。闹到这一步,怎可能无功而返?
明菲呵呵笑着:“三妹说得是啊,咱们就是要团结起来才行。”
龚远和把筷子一放,瞪眼道:“婶娘可真是糊涂了,这个道理我怎会不懂?若是连你们都护不住,都不管,可不白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白白做了这个官?三妹,你倒是说给哥哥听,到底是谁乱嚼舌根子,待我去教训教训他!看看以后还有没有敢太岁头上动土!竟然敢打朝廷命官的主意,真是嫌命长了!”
龚婧琪哪里敢说是什么人说的,只含混敷衍过去,再三追问第二日二人到底过不过去吃饭。
龚远和道:“三妹说什么笑话?不要说是婶娘让我们去吃饭,就是普通人家来请,也是要去的。一定去的。”
龚婧琪刚高兴起来,又听龚远和话锋一转,道:“我们今日要出门,晚饭倒是不愁,就在蔡家吃了。但明日早饭总不能还劳烦三妹妹送过来,你要绣嫁妆,婶娘又病着,还要管家事,忙不过来。这样,烦劳你今日下午就帮我拨两个厨上的人过来,再开了库房将原来这边的锅碗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