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歌,短暂地忘掉了那些烦恼,只顾享受这一刻的温情。
——
正月初十,距离开学没剩几天,陆延的作业还有一大半没写。陆竽抽出大半天的时间给他辅导,整个过程被气到不行,年纪轻轻血压就要上来了。
偏偏陆延还很无辜,趴在桌上咬着笔头说:“我就是不懂啊。”
陆竽一手撑着额头,手指揉了揉胀痛的额角:“我再给你讲一遍,认真听,别给我思想开小差。”
“哦。”陆延鼓了鼓腮帮子。
一道题讲完,快五点了。
夏竹在外面敲了敲门,陆竽起身走过去拉开门,夏竹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轻声问:“陆延作业写完了吗?”
“没呢,笨死了,讲题讲得我一头火。”陆竽恼得头顶快升烟了,拿手在脸旁扇风,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
夏竹不怒反笑:“你弟他就那样,脑子没你聪明。作业先放一放吧,你俩把衣服换了,待会儿你爸一个朋友过来,开车载我们去吃饭。”顿了下,夏竹给她建议,“你就穿年前我给你买的新大衣,红色的那件,里面穿厚点,晚上很冷。”
“太好了!”
听见门口两人的对话,陆延一甩手,丢下自动铅笔,从椅子上跳下来一蹦三尺高。
夏竹无奈地笑了一下,学习上怎么没有这个劲头。
陆竽还在发愣,脑中有个强烈的直觉,却有点不敢相信,她求证一般问道:“我爸哪个朋友?”
“我也没见过。”夏竹想了想,说,“好像是创办度假山庄的那个。”
陆竽若有所思地“啊”了一声,一瞬间,心头仿佛有一只蝴蝶振翅而飞,连带着她整个人都有些雀跃。
转念想到什么,她收敛了欣喜的情绪,试探地问:“他家里人都来吗?”
“那就不知道了。”夏竹拍拍她胳膊,语含催促,“赶紧去换衣服,一会儿车来了,让人等着就不好了。”
“哦。”陆竽连忙点头。
夏竹踩着高跟鞋下楼,咔哒咔哒的声音远去。
陆竽踮起脚尖,脚步轻快地回了房间,从衣柜里取出新大衣铺到床上。纠结半天,不知道里面搭配哪件毛衣比较好。于是,她把所有的毛衣都翻出来,一件一件拿到大衣旁边比划。
最终,她选了一套浅咖色的套装,上身是毛衣,下身是同色的毛线裙,裙子下摆织了一圈米白色荷叶边。
陆竽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裙摆随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