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精心?”
康熙挑眉,预感不大好,道:“惦记着围场开荒种药材?围场丁口数目有限,不许过了。”
九阿哥忙摇头道:“儿子想要问一问口外八旗牧场,这不是巧了么?早年牧场没有空余地的地,都在老牌王公跟勋贵手中,结果想起来在户部时听过一嘴,那围场有几块是罚没,官府代管的……”
他们兄弟分家,名下粮庄、菜园、果园俱全,就没有分到牧场。
康熙摇头道:“是有三家官府代管的牧场,可是地方都不大,不好拆分。”
九阿哥听了,就晓得没戏了。
要是能拆分还罢,一家一个羊群、一个马群的地方就行。
这不能拆分的话,只有三个牧场,怎么也轮不到自己。
九阿哥就带了纠结,道:“哎,京畿的羊肉不好吃,口外的羊肉吃着更嫩。”
康熙摆手道:“别整日里就惦记着吃喝,好好琢磨差事。”
九阿哥道:“儿子这不是脸皮薄么?这几年,牛羊的大头都是儿子岳父供着。”
“跪安吧!”
康熙面上多了不耐烦,却是将这话给听进去了。
吃软饭本来就丢人,皇子吃软饭更丢人。
这牛羊供给,却是是个问题。
康熙想着口外那些王公勋贵的大牧场,若有所思。
不说别人家,就说佟家,自己当年就赏了两回牧场。
九阿哥出了清溪书屋,就直接出了小东门。
五所前院,桂丹已经在候着。
听到门口有动静,桂丹就从客厅出来迎候。
“九爷……”
桂丹忙上前请安。
九阿哥纳罕道:“不是叫你在府里当值么?府里有什么事儿?”
“府里没事儿,是奴才阿玛昨儿叫奴才回去,说起一件事,奴才想要问问九爷的意思,就过来了……”桂丹道。
“说说,你阿玛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九阿哥带着桂丹,去了客厅,问道。
桂丹道:“昨儿回京的佟家六爷庆恒,生母是红带子,跟奴才继母的姑姑,昨儿觉罗家过来人了,说起了这一重亲戚关系。”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道:“丢人不丢人,红带子女给人做妾,不说老实躲着,还好意思论亲戚?”
桂丹点头道:“奴才听着也觉得寒碜,要说早年嫡庶不分明,侧室身份贵重也是常有的,可那说的是宗室,勋贵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