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那太医看了五阿哥一眼,才低眉顺眼回道:“五福晋有些五志过极,忧过甚,肺气有损;思过甚,夜不寐;恐过甚,又添耳鸣、晕眩之症……”
别说是太医说着忐忑,旁边的医士听着都想要遁了。
五贝勒府这是什么险恶地界?
堂堂嫡福晋竟是又是恐又是忧的……
好像五贝勒府有庶长子,在宫里读书……
宠妾灭妻?
五阿哥仔细听着,面无表情,等到太医说完,开口问道:“风邪呢?是不是因夜不寐身体虚了,就外感风邪了?”
太医:“……”
这不是说得很明白了么?
五福晋这病,跟风邪不沾边,不是外感风寒,也没有起高热。
五阿哥看着太医,明白过来,道:“不是外感风邪,那我福晋怎么哑了嗓子,还咳嗽了,四肢无力,差点昏厥?”
太医心里松了口气,道:“福晋这病症还是从悲上来,应该是犯了眼睛……才会嗓子嘶哑,肺气有失,四肢发木……”
五阿哥皱眉道:“意思就是哭多了,是么?”
太医轻轻点了点头。
五阿哥沉默了一会儿,道:“下的什么方子?”
太医道:“是补益肺气与养阴润肺的,主药是黄芪跟人参,配药是沙参、麦冬、石斛……”
说完方子,他顿了顿,道:“只是情志病,还需宽解心怀,清淡饮食,养气凝神……”
五阿哥点点头,出了太医院。
他过来,其实想要问问福晋是不是“怒伤肝”。
他担心五福晋的急病是从怒上来。
实在是福晋这病来的太巧了……
五阿哥担心她是因听了九贝勒府添丁的消息。
真要是那样,那五阿哥可要头疼了。
没想到是从悲恐上来。
因儿子之事,五阿哥对妻子本存了怨。
眼下,听到她如此症状,倒是生出几分不忍……
九贝勒府门口,九阿哥下了马车,就见九格格脚步轻快地从府里出来。
九格格虽是偷得一时闲,赖在这里待了阵子,却也晓得产妇要多休养。
吃了馄饨,姑嫂说说家长里短后,她就告辞出来。
见九阿哥回来,九格格上前屈膝道:“九哥过年好,给您拜年了!”
九阿哥笑道:“呵,等着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