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的,道:“到时候,额涅在中间,我跟二弟在两边。”
阿克丹听了,补充道:“阿玛去外屋,挨着何谙达睡……”
舒舒:“……”
还真是有阴影了。
舒舒就轻咳了一声,道:“不能跟你阿玛一起睡么?你阿玛也要挨着额涅睡。”
阿克丹小脸带了纠结,好一会儿道:“外屋不是一起么?也不远。”
舒舒道:“可你阿玛疼爱你们,也疼额涅,肯定也想就近挨着咱们。”
阿克丹小脸紧绷着不接话,显然还是不乐意。
丰生小声跟舒舒道:“阿玛笑话弟弟,还冤枉我,我跟弟弟都不想再搭理他。”
舒舒想了想,道:“那……要是阿玛晓得错了,你们能原谅他么?”
丰生望向阿克丹。
阿克丹转过头,拒绝发表意见。
舒舒看着阿克丹的头顶,两个发旋。
是个犟种。
舒舒就停止为九阿哥说好话,可也没有跟两个孩子一起声讨九阿哥。
解铃还需系铃人。
还是等九阿哥回来,让他自己哄儿子吧。
“一会儿家里有客,都是伯母或姑母,不是外人,一会儿要记得好好叫人,别只亲近十婶……”
她立时岔开话,说起别的。
丰生跟阿克丹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四伯母,还有其他伯母?”
丰生道。
阿克丹道:“九姑姑?”
自夏天从热河回京后,舒舒就在府中养胎,九格格过来了两次。
阿克丹是记下了。
舒舒点点头,道:“差不多就是她们……”
钟粹宫门口,看着大门紧闭,三福晋吐了一口气。
这到底怎么个拜年法呢?
不能叫门进去,那就在外头见礼。
三福晋就肃容,跟早年入钟粹宫拜年一样,站在甬道上,对着宫门,行跪拜抚鬓礼。
等到行礼完,三福晋起身,看着钟粹门。
糟了……
今年才想周全,去年跟前年没来……
这要是回头被挑剔,都是错处。
三福晋面上多了凝重,出了东六宫……
翊坤宫里。
十福晋早已经给宜妃拜了年,行了两回礼,除了自己那份,还有舒舒那份。
宜妃笑着扶她起来,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