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亲身领教过了。
他还是皇帝的兄长,还有个面上情在;到了保泰这里,只是太子的堂弟,哪有什么情分。
大阿哥这边,早在康熙二十九年之后,就相看两厌。
太子这里,也没有香火情。
裕亲王想起了自己的身后事,实是不能安心。
“大阿哥呢?”
裕亲王接着问道。
保泰老实回道:“直郡王跟儿子差着岁数,平日里并无往来。”
裕亲王吐了口气,道:“三阿哥呢?”
保泰摇头道:“也没有什么往来,儿子瞧着,三阿哥母族流了后,更重妻族,这两年跟恭亲王府的堂兄关系更好些……”
南二所,厢房。
三福晋站在炕边,身子发软。
炕上躺着的,是面色青紫的大格格。
地上跪下了一片。
大格格的乳母、保母,还有三福晋的身边人,都跪了……
九贝勒府,正院后罩楼。
“额涅、额涅,大哥有三个鸽子蛋……”
尼固珠看着自己的食盘,再看丰生的,就有些不满了。
她的盘子里,只有孤零零的一个。
舒舒道:“你方才在自己屋子里不是吃了两个了?忘了?”
今天已经是十月初七,三个孩子种痘的第五天。
尼固珠早退烧了,活蹦乱跳的,在厢房里就待不住了。
因这两日舒舒与九阿哥常在后罩楼陪丰生与阿克丹,尼固珠也就颠颠儿的跑过来。
今天也是,她吃了饭过来,见大家吃着,就要跟着再吃。
分给她一个鸽子蛋,还不干了。
丰生的高热也退了,就是人还有些怏怏,也没有什么胃口。
听到妹妹想吃,就将自己的盘子推过去,道:“给妹妹。”
舒舒给他推回去,道:“妹妹吃她的那份,这份是你的。”
丰生看了尼固珠一眼,道:“妹妹,这个明天还有,十叔送了好多。”
他听舒舒跟九阿哥提了一嘴,倒是记得。
尼固珠看了眼西屋方向,道:“那二哥也是三枚么?”
阿克丹昨晚高热上吐下泻,折腾了一宿,还在补觉。
舒舒道:“也是三枚,你们三个都是一样的……”
尼固珠看了眼舒舒道:“那玛嬷么?额涅跟阿玛呢?也是三枚么?”
舒舒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