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不理他,只看着其中没有吃过的几样菜。
九阿哥就在前头跟他们一起吃了。
后房,舒舒过来跟伯夫人一起吃饭。
两人吃饭,也没有摆一桌子,就是挑了几个咸口的鸡蛋菜上了。
眼见着舒舒吃了一碗饭就撂下快子,伯夫人有些不放心,道:“是不是头午折腾累到了?你也是,大热天的,不好好在家养着,折腾什么?”
舒舒摇头道:“没累着,就是中午冷面多吃了几口,还没有太克化。”
伯夫人听了,这才放心。
舒舒想起了庄子里的牛,数量太少了,概率也小,没有看到“痘牛”。
她还是想要将阿玛拉进来。
这样阿玛那边不得全功,也能借些光。
这牛还是要多多益善。
不能老想着,还是要加速。
她就道:“每年中秋后,蒙古王公就进京轮班,一直到来年二月才走,前后大半年的功夫,地安门的铺子,我打算叫人上奶食与羊肉,专门做蒙餐。”
伯夫人对生意之事不大精通,可是对人情世故却是晓得的。
她就道:“地安门在紫禁城北边,内馆在南边,是不是隔的太远了?谁那么老远,跑出去七、八里地吃饭去?顶好还是东四大街,你那边没有铺子的话,就拿了西四跟鼓楼的铺子置换,应该不难。”
这几处人流最多的还是鼓楼大街,其次是西四大街,最差的是东四大街。
所以伯夫人说置换不难。
舒舒听了,拍了下脑门。
还真是傻了。
后世长安街到地安门不算远,眼下可还真是远了。
她就道:“嗯,那回头叫人看看东四的铺子,有没有合适的……”
这不过是个由头,是买更多牛的由头。
她懒洋洋道:“朝廷有禁令,不许无故宰杀耕牛,可是听说皇城里上个月被封的那个酒楼,居然堂而皇之的卖牛肉锅子与牛杂锅,那个太过了,我只打算叫人多做奶食,回头跟阿玛说,让他帮我再买一百头母牛。”
伯夫人听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舒舒的额头。
舒舒抬头望过去。
“也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伯夫人看着舒舒不解道。
舒舒望过去,有些湖涂。
就是一个养牛,怎么成了胡话?
伯夫人道:“你当养牛是养鸡养鸭呢,一天二两饲料就够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