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阿哥望向三阿哥,若有所思。
三阿哥不解道:“看我做什么?”
九阿哥带了猜测道:“是不是给您出气呢?郭络罗家的多普库不是冒犯了您,被您送宗人府了么?这是查出旁的罪名了,汗阿玛才处置了他们?”
三阿哥差点跳起来,道:“与我有什么相干?”
正说着,门外就传来略显沉闷的脚步声。
“哒哒……”
随即门被推开了,又来个气喘吁吁的,是得了张保住报信的五阿哥。
理藩院离内务府衙门不远,可也不算近,他又着急,就小跑着过来的。
五阿哥呼哧带喘的,进来躬着身子,扶了大腿,看着三阿哥就有些不善。
三阿哥被看得莫名其妙,随即还以为他是为郭络罗家的事情来的,忙摆手道:“老五你别误会,郭络罗家的事情真不同我相干……”
五阿哥顾不得他,望向九阿哥,眼见他看着全乎,道:“三哥没打你吧?”
九阿哥已经下了桌子,听着这话不满道:“好好的,三哥打我做什么?好像我多爱招惹人似的。”
五阿哥一愣,就要转身,转到一半停下,近前两步,扯了把椅子坐了,道:“还以为三哥不乐意你回内务府,要撕巴起来。”
三阿哥哭笑不得,道:“好啊,老五,在你心里哥哥我就是那不讲道理、爱用拳头说话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况且这是皇命,我还敢抗命不成?”
五阿哥点头道:“没有就好,你要是欺负老九,我就打你。”
三阿哥不赞成道:“没有你这样护短的,要是老九真有错处呢?你也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
五阿哥想了想,点头道:“先护着,再收拾他……”
三阿哥觉得自己得解释清楚,要不然的话,一口大缸又到自己头上。
他就跟九阿哥道:“多普库到底是妃母的兄弟,是你们的舅舅,本没打算追究,只关了几天,吓唬吓唬,昨儿早上就放了,也是怕他不晓得京城规矩,在外头打着你们兄弟的幌子得罪人。”
桂丹乖觉,眼见着五阿哥还喘着,端了一杯水送过去。
五阿哥接过,“咕都咕都”喝了,想起三阿哥说的话,插嘴问了一句,道:“郭络罗家怎么了?”
九阿哥就说了三官保补大凌河牧场总管,“阖家赴任”之事。
五阿哥望向三阿哥,道:“这不挺好么?给三哥出了气,也省得郭络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