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抓着她的手,小声道:“不用这样吧?好像爷怕了老三似的?”
舒舒小声道:“这是防着三贝勒甩锅,估摸着他想要跳坑出来,得拉人垫底……”
九阿哥呲牙道:“做梦!”
外头有了动静,三阿哥跟着崔百岁过来了。
核桃在门口挑了帘子,引着人到了西次间。
一见九阿哥这样子,三阿哥的嘴角就扯了扯,道:“昨儿不是好好的么?怎么今儿就不舒坦了?”
舒舒福身,请了三阿哥上坐,奉了茶水,就避到书房。
九阿哥懒洋洋道:“没事儿,下晌在外头晒孩子,中了些暑气儿,有些头疼,福晋就大惊小怪的……”
三阿哥本以为他要装病,见他这样说,反倒拿不准。
这可是娇气包,冷了热了都不舒坦的主儿。
想着这几日的邪乎事儿,外加上自己那十五万银子,三阿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声音也放软了,道:“既是不舒坦,就好好歇着……”
说到这里,他望了眼西花园方向,今天可是将太子爷得罪狠了,这个怎么找补呢?
他看了眼九阿哥,偏生这个活祖宗也得罪不起。
他觉得有些累,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九阿哥,欲言又止模样。
瞧着他这蔫蔫的样子,九阿哥心中好奇死了。
这两天不是挺雷厉风行的么?
不过瞧着三阿哥这德行,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爱说不说。
自己不问,憋死他。
三阿哥见他带不耐烦,倒不敢再装模作样了,只道:“九弟,咱们可是亲兄弟,这回哥哥又是替你顶缸,你得想个法子帮帮三哥……”
九阿哥不爱听了,皱眉道:“三哥您说梦话的吧?弟弟我好好在家带孩子,怎么就不晓得什么缸不缸的?”
三阿哥见他混沌,就解释了原由。
九阿哥紧绷着脸,道:“弟弟明白了,您这是甩锅来了是吧?当弟弟是大傻子呢,您要是再这样不实在,这兄弟可真是没法做了!”
三阿哥见他要恼,忙道:“哎,哥哥这不是稀里湖涂掉坑了,心里难受么?如今都顾不上得罪太子爷了,包衣那边的怨愤,也让人悬心……”
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道:“我现在过来,就是想问问,你跟弟妹是察觉到包衣有什么不妥么?所以不怎么用包衣人口?”
九阿哥蹙眉道:“怎么没用,也百十来号人进府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