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哀怨地看了大阿哥一眼。
这也不完全怪他吧?
谁晓得哥哥们不按照常理来。
一个个都是不通经济的,不知道银钱的重要。
手太松了。
也就是他好心,本就是想着给哥哥们分润的的意思,要真是骗银子的,回头不还银子,大家才要哭死。
九阿哥想起这些日子开口借银子的那些老国公,看着大阿哥也不放心了,道:66大哥你先头借出去的银子,留字据了么?”
大阿哥糊涂了,道:“什么借出去的银子?”
九阿哥道:“就是大嫂娘家兄弟那边的?”
大阿哥摆手道:“提这个做什么,本也没指望他们还。”
九阿哥不干了,道:“这就是您说的见多识广?怎么就不知人心是贪的?您看在大嫂的情分上,乐意帮衬他们,是您的厚道,可你琢磨琢磨,他们占了一回大便宜,是会感恩戴德,还是惦记下一回?不说旁的,他们是弘昱的亲舅舅,到时候扒着外甥,)不是比扒着姐夫更容易?”
大阿哥一愣,随后摇头道:“不至于,到底是大家子弟,不是那等破落户抒
九阿哥轻哼道:“佟家是破落户么?吃相好看了?”
将姑娘留到二十好几,恨不得再推出涸皇后出来。
怪不得世上喜欢走裙带关系的人多。
一个皇后就是一个承恩公。
两个皇后就是两个承恩公。
旁人家是抛头颅、洒热血,子弟大半折在战场上,才换来顶戴。
他们家只需好好教姑娘就有了,富贵来的太容易,惦记第三个承恩公也不稀奇。
大阿哥这回听进去了,道:“行了,爷晓得了。”
九阿哥从兵部出来,又去找七阿哥。
有了前车之鉴,他收起来脸上的小得意,打算先赔不是,省得过后挨训。
却是扑了个空。
七阿哥奉命去通州了。
九阿哥就回了内务府。
十二阿哥已经回来了,刚写完读书笔记。
见了九阿哥,他就站起身来,将陛见的情形说了。
只是他没有提自己候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提皇父让马齐盯着他读书之事。
估计马齐也不乐意。
马齐现下忙着呢,对九哥这个正经学生也就是留个作业什么的,应该也没有时间盯着自己。
九阿哥笑,道:“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