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趣了,最后两个二饼,一个不吃,还连着打,都给我打绝张了……”
佩兰委屈道:“真不是喂牌,奴才断一门,抓了饼子没法留。”
宜妃轻哼道:“瞧瞧,跟咱们俩做搭子,湖弄她们银子似的……”
陈贵人坐在宜妃左手边,笑着说道:“今天娘娘坐了财神位,这银子才哗啦哗啦就过去了!”
高庶妃坐在右手边,也抿着嘴笑。
宜妃将牌一推,道:“行了,咱们就别内讧了,等到过几日章嫔过来,咱们再三打一……”
佩兰起身,带人收了牌,换了果盘跟茶水上来。
陈贵人道:“娘娘,章嫔娘娘的贺礼什么时候送过去?”
宜妃想了想,道:“十六行的册礼的话,当天或次日吧,看看延禧宫的动静……”
说到这里,她摊手道:“真是亏大了,当时诏封为嫔的时候送了一回贺礼,这回册礼,还要再送一回……”
陈贵人笑道:“奴才这边都是正好,正月里刚收了两位嫔娘娘的赏。”
这说的是正月里她们几个有子的庶妃诏封贵人之事。
高庶妃陪坐,并不插话。
这种后宫嫔御的人情往来,也是分了等级的。
妃嫔的贺礼,只有贵人以上才有资格敬献。
宜妃看了眼高庶妃,只是心里叹一句时运不济,正好与瓜尔佳氏撞上了。
两人年岁一样,都是花容月貌的,可同木讷美人相比,还是解语花更可人些……
次日,就是九月十五,宁寿宫请安的日子。
舒舒昨天就打发周松去宁寿宫的格格所,跟九格格说了今早要过去小坐之事。
因此,等到她的肩辇到时,九格格已经预备好茶水跟饽饽等着。
听说舒舒到了,九格格也迎了出来。
见了肩辇,她有些愣住,带了关切,上前两步,亲自扶舒舒下来,道:“九嫂是有恙,那怎么不告假?皇祖母跟姑祖母会体恤的……”
舒舒捏了捏她的手,笑而不语。
九格格见状,有些懵懂。
等到了屋子里,她才笑着说道:“不是有恙,是有喜了,你九哥蝎蝎螫螫地不放心,非要人预备了辇,我怕太扎眼,就寻思来妹妹这里,一会儿熘达去前头请了安,再过来坐辇回去……”
九格格望向她的腰腹,带了小心道:“那九嫂累不累,这样走过去行么?”
舒舒笑道:“这才几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