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疾”,两个“半个前程”直接削了。
大哥也降袭。
而且阿玛还没有谥号,也没有赐经被。
因这个缘故,外头还有些猜测,怀疑阿玛是乌兰布统之战的时候有什么大罪,身后事才这样简薄。
三阿哥道:“这爵位连着前朝,到时候要在朝廷排班的,舅兄年岁在这里,也没有军功,直接领了一等公排班在前,让其他老辈公侯怎么办?刀。”
三福晋却没有被他绕进去,道:“大哥也是将三十的人,哪里还小了?这些年娃娃王爷、娃娃国公都有,他这一比,已经是年岁顶合适的了。”
三阿哥带了不耐烦道:“反正就是汗阿玛的恩典,福汉、福海两个搅屎棍要是没有重判,那就是几十板子的事,到时候允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然后呢,留着他们在京,公府那边往后还能消停了?外头的爵位抢了一回,抢不到;那家里的呢?还有其他几个小舅子,要是不‘杀鸡骇猴’,跟着效仿,那公府怕是离败亡也差不了多久了,想想阿灵阿家,之前是多么风光,现下如何?”
三福晋一听,就觉得有道理了。
三福晋心里也不舒坦。
毕竟谁都能看出来,钮祜禄家嫡支现在处境寻常。
阿灵阿得了爵位,可是好像不怎么得圣心。
自从过年时伤病卸职,养了半年了,还没有回去当差。
又因为先头出了两条人命的缘故,钮祜禄家兄弟子侄之间,怕是比陌生人还不如)看着是有些冷清了。
三福晋就点头道:“爷说的对,皇上这样,说不得确实是对公府的保全之心。”
“嗯!”
三阿哥应着,心里有些担心,能预料到,未来二十年,董鄂家的领头羊是齐锡。
董鄂家。
他想起了董鄂家老二房的噶礼,道:“公府跟王伯外家那边往来亲厚么?”
三福晋听了,摇头道:“那边的族伯母性子各色,族兄行事也轻浮,阿玛不喜,继夫人也应酬不来,也就是面子情,本来血脉也远了……”
即便与福汉、福海情分寻常,那也是她的兄弟,也是她儿子的舅舅,如今军流了说起来也不好听。
三阿哥摇头都:“岳父袭爵太早,位置太高,应该学学齐锡的钻营,与那边也跟堂亲骨肉似的,噶礼外放山西巡抚了……”
那是王伯的亲表弟,还是皇父的乳兄弟,往后也可以走动起来。
到了七月,九阿哥就招呼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