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参还凑合,其他的算了,比不上咱们的。”
舒舒只晓得高丽纸,京城有用这个做窗户纸的,比寻常的窗户纸坚韧结实些,不过因不是不可替代,所以是中档,价格也只是寻常。
到了次日,九阿哥没有去衙门,而是带着舒舒去都统府。
昨天打发人传信去了,再三说明不让接,今天他们就自己过来了。
不过齐锡跟福松、珠亮、小三、小四都在家,只有小五在学堂中。
等马车到时,舒舒跟九阿哥也没等人出来迎,就直接进去了。
正好家里人得了消息,迎出来。
舒舒挎着觉罗氏的胳膊,笑道:“福松家来了,额涅这回该放心了。”
觉罗氏道:“福松稳重,本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舒舒笑。
这是嘴硬了。
福松半年没回来,额涅清减了十来斤,不担心才怪。
不过瘦些好,省得添老人病。
到了正房,九阿哥就跟岳父与诸小舅子去了西次间。
舒舒则是跟着觉罗氏,母女两个到东次间说话。
将丫头打发下去了,觉罗氏才低声道:“这年后皇家的事情就没消停过,外头说什么的都有,牵扯不到你们吧?”
毓庆宫不用说了,殇了个皇长孙。
直郡王府上的马车惊了,听说独苗也伤了。
三贝勒府父子两个都伤了。
八贝子……升回到八贝勒了,可是也在养伤。
皇上的儿子中,大婚了九个,这就牵扯进去四家。
觉罗氏跟齐锡得了消息,辗转反复的,都不安生。
偏生福松前阵子在痘所,不在皇子府听差,也没法子打听去。
也就是舒舒跟九阿哥今天过来了,否则觉罗氏也要找由子过去一趟。
眼见着觉罗氏担心,舒舒就将能说的说了。
如十四阿哥的生日小宴以及后续变故,还有前几日圣驾回銮时皇孙马车事故。
觉罗氏听了个齐全,其中确实没有九皇子府的事,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这事情往回捋一捋,她发现祸根竟然是毓庆宫缺了一份生辰礼。
觉罗氏就跟舒舒道:“瞧瞧,这就是前车之鉴,人情走礼,宁可多送,不能少送,不能短了体面,结了仇怨。”
舒舒道:“换了其他阿哥,再没有这样祸事,十四阿哥行事不大妥当,我嘱咐九爷了,往后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