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说在明里,真要问了,未必能得到答桉,往后皇父也不会叫三阿哥再亲近自己。
皇父最是护犊子,护着的不单单是自己。
蔷薇香露……
太子有些怔忪。
去年叫人送给了八阿哥!
他心里“砰砰”直跳。
叫人悄悄要回来,会不会就晓得其中动了什么手脚?
太子心动,随即又否了这个念头。
自己这里的动静,都是皇父的眼皮子底下,只要自己去查了,消息就会到御前。
太子垂下眼,有些沮丧。
康熙已经上马,回头看着太子,就见太子这样情绪外露的模样。
“哒哒哒哒”,随着马蹄声响,康熙骑马离开。
只是他心里有些不自在。
自己驳了太子的请求,罚了弘皙,太子心里会不会不高兴?
自己护犊子,太子也护犊子。
但凡弘皙人品无暇,在其他事情上犯错,康熙都不会这样苛责。
可既是人品问题,那他不会允许弘皙在毓庆宫的份量越来越重,也不会让他在上书房压在其他几位皇孙头上。
否则留着他在上书房搅风搅雨,将风气都给带坏了……
南五所,正房。
九阿哥正跟舒舒说叫人去昌平取菜之事,道:“四哥既是开口了,咱们就帮帮好了,只是这连伤带病的好几个,也不好挑着给,就一并送了好了。”
舒舒没有意见。
大家都是要脸面的人,没有谁肯真的占她们便宜。
吃吃喝喝的送出去,回来的东西也不少。
只是阿克墩……
万万没想到,居然伤的这样重。
就算保全了性命,可多个癫痫,在这个时候也算是废人了。
不管如何,能活着还是活着好。
舒舒也不希望看到历史不断在修正。
“十四阿哥这回却是给长教训了!”
舒舒提及十四阿哥,觉得可恨。
当着妯里们的面,她不好说什么,否则像是计较似的。
可对着九阿哥,她就道:“听到是酒酿引起的,我都跟着后怕,幸好我当时只叫小棠带了一碗过去,要是全是咱们家拿过去的,说不得十四阿哥胆怯,就直接反咬咱们了!”
这回十四阿哥只想着躲,没有推卸责任,也是因为所用的酒酿是他身边太监从园膳房领用的,那边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