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因;南蛙、西龟要给大顺看,示意好处不白拿。
一拍即合,动静可谓越大越好,闹到整个平阳府全看清楚再好不过。
“多亏长老有先见之明,呼风唤雨赶渔民上岸,要不然可就危险了。”龙炳麟赞叹。
“未雨绸缪罢。”
龙炳麟的崇敬发自内心。
蛟龙、白猿、鬼母、海商、出海武圣……明明一切因果皆由梁渠而起,偏偏事情爆发之际,他们像是待在飓风眼内,安静祥和。
所有事件貌似因缘际会,但梁渠牢牢把握着了那杂乱的线头,只等风歇雨停,捕捞卷出的大鱼。
嘭嘭嘭。
门环扣响。
“梁大人!”
“陈乡老?”
梁渠听出来路,跳出水池,抓住龙灵绡离开池塘。
厅堂外。
湿漉漉的蓑衣搭到架子上,水珠串作细线,聚出一个小洼。
“陈老快坐,外头如此大雨,陈老不在家待着,冒雨寻我作甚?多危险,兴来,沏碗热茶来!”
陈兆安放下斗笠,让范兴来扶着坐下,喘上两口粗气。
“热茶不必,梁大人,外头的情况您应当瞧见,许是什么大妖争斗之类,老儿一辈子待在义兴镇里,不懂此中门道,但埠头上的浪都把鱼冲上岸来了,骇人的很。
您单说推迟六月六的河神祭,一直不说推迟到何日,乡亲心里没底,再经今日一遭,时间一久,恐怕要传出祸言来啊。”
“有人埋怨我?”
梁渠推迟河神祭,不是一时兴起。
主要担心“找茬”之前再偷蛟龙一波,时间相隔太近,会激发对方的逆反心理,对峙变真打,真打难免见血。
事情闹大,好处自变坏处。
然推迟之后,经历河神发怒,的确容易引发乡民联想。
“那倒不曾,乡民要埋怨也该埋怨我,只是老儿想来问个明白,好教乡亲们心里有个数,免得终日惶惶。”
陈兆安不傻,梁渠本人推迟了河神祭不假,而他给乡民的理由却是年年主祭不能轻易改变,故而为了等梁渠伤好,“他”主动将河神祭往后延迟。
“办,河神祭是咱们义兴人的根,肯定要办。”梁渠起身望向屋外,“今晚之前,陈老来寻我,我还真不一定给得出答复。”
陈兆安听得言外之意:“何日操办?老儿这就去筹备。”
“明天中午!”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