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不止自己在挂念着沈大哥。
而且现在对方也还有好多好多正事要忙。
“好像跟你说的不太一样啊,哥。”紫娴肘了兄长一下,面露狐疑。
最开始在心里吹嘘自己做了神朝大官,后面又讲什么偌大神州,不比洪泽偏壤,需得一步一步来。
那沈宗主为何能被仙官伺候着?
“你拿我跟他比?你怎么不跟他比比。”紫阳悻悻朝前方看去,同样满头雾水。
不是祈雨使和行云使吗,差距这么大的?
土地庙前,孟修文已经陷入沉默,侧眸瞥了眼旁边的闵知言,一个是涧阳府前任斩妖官,一个是治理当地漫长年月的土地公。
或许真有人能骗过他们的耳目,但绝不可能一下子就冒出来这么一大堆。
“不会是真的吧?”
孟修文揉了揉太阳穴,他从未见过这般古怪的修士。
但就凭方才所见那一幕,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
闵知言并未回应,目光落在了沈仪腰间的铃铛上面,就这青年方才仔细将这东西系紧的动作,终于是让他在其身上看见了几分“人味”,而非一个祸星。
他摇摇头,朝前方踏出一步,挥手唤来两个童子:“将那日的名册取来,让我再瞧瞧。”
不愧是能比其他土地爷高出一品的存在,简单扫了几眼后,他便是对这群人的归属有了数,大笔轻挥,在每个名字后面留下仙宗或朝廷某个衙门的字样。
闵知言走上前去,将册子递给沈仪过目:“我待会儿便让童子准备举荐信函,三日左右应该会有答复。”
“老头仅是个土地,没有太大的面子,帮不了许多,只能说给他们寻个合适的安身之地,至于究竟能走到何等程度,便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有劳土地公了。”
沈仪将册子递还回去,轻点下颌致谢。
看着土地公重回庙中,南洪出来的众人皆是面露惊喜之色,原本便是初来乍到陌生地方,难免有些迷茫,那惴惴不安的心思此刻终于是落定下去。
不愧是沈宗主,甚至都无需亲自开口,便是轻易解决了此事!
“我知道你舍不得真将他交给烟岚将军处理。”
回到庙中,闵知言叹口气,看向旁边的孟修文,这位孟头虽说有些混账,但也是真讲义气,为此闹出不少糊涂事,以至于迟迟升不了官。
“再信老夫这双招子一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