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现下可否讲一讲,你是如何发现这番阴谋的?”
“都是卑职分内之事罢了,怎敢与太子邀功?”梁岳先是谦虚了下,才又道:“我也是将多起案件的线索整合在一起,才最终发现了些许端倪。过后我会写好文书,将前因后果悉数上陈。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趁着消息没有传出,赶紧去将凶手捉拿。”
“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太子大喜:“我与你点一队禁卫,速速前去捉拿!”
当即,禁卫军中分出一队快马轻骑,由梁岳一骑当先,赶往龙渊城张家宅邸。
这是他第一次当街纵马,所过之处行人尽皆远远避让,看过去都是有几分惊奇。
众所周知,龙渊三卫的地位都是由外向内越来越高,禁卫是顶端,御都卫是底端。
这怎么还有一队禁卫跟在一名御都卫的马后?
属实是倒反天罡了。
一队轻骑直到宅邸门墙之外,梁岳利落地翻身下马,道:“警戒四周,别让人逃了,我先进去看一眼。”
众禁卫没有因为他是御都卫而看轻,他们绝对听命于眼前之人。不止是因为太子的命令,更是因为他刚刚救了大家的性命。
梁岳直接大踏步闯进张家宅邸,原本还有护卫出来阻拦,可是看到后面那一队刀甲森森的禁卫,到嘴里的呵斥都变成了“差爷里边请”。
一直来到灵堂,就见张夫人依旧跪坐在蒲团上。
“你居然没走。”见她如此安稳,梁岳反而有几分诧异。
张夫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天大地大,无非孤身一人,走之何用?”
“看来夫人对张会长用情极深。”对方既然没有逃离,梁岳便也坐下,问道:“那又为何痛下杀手?”
起初他也一度怀疑张行楷会不会就是假死逃脱了,可是储物指环那个细节想通之后,就觉得应该不是。
如果尸体是找的替死鬼,何必先给他戴上一个指环再重新摘下?
由此确定张行楷就是被人所害,自然就是张夫人与秦护院下的手。可张夫人对丈夫的态度看起来又是颇为深情,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不是我杀的他。”张夫人摇摇头,“我们的计划只是让他假死,可秦有方却中途下了杀手,我是事后方才得知。”
“果然。”梁岳了然此事,又道:“你们谋划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
“呵。”张夫人又是一笑,“梁都卫,说来可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本是官家女,自幼因罪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