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得起这好名字。”
李伴峰带着马五离开了北桥。
路上,马五颇有感慨:“你们在外边谈话,我都听见了,我觉得秦老先生这人不错,比那车夫靠谱的多。”
李伴峰没有回应:“兄弟,你先回矿上,路上多加小心。”
到了路口,李伴峰跑去了南桥,很快找到了新地的入口。
这边的新地入口只有一条山道,车夫是云上旅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跑了,更不知道他能跑出去多远。
追了有一百多里,李伴峰看见车夫蹲在地上,正在卷旱烟抽。
李伴峰脸颊颤动了片刻,他没想到车夫真的跑了。
“大哥,你在这做什么呢?”
车夫没抬头,他知道李七来了,有点抹不开面子:“那什么,老七,我这走的匆忙,也没跟你打个招呼,那个摊煎饼的都跟你说了吧,事就是这么个事,我实在没得选。”
李伴峰问了一句:“怎么叫没得选?”
车夫抽了一口旱烟,吐了吐烟沫子:“我不是为我自己,我也不怕自己掉了位格,
我是为了黄土桥,我不能让黄土桥变成旧土,那是师父留给我的地界,我对不起他老人家……”
李伴峰打断了车夫:“如果你现在跟我回去,我带你去找那个摊煎饼的,我保证不让黄土桥变成旧土,我不给他这个机会,你敢不敢和他打一场?”
“敢,怎么不敢,”车夫又抽了一口烟,话说的挺有气势,但他没站起来,“可是我要回去,就得把契书埋了,能埋契书的地方就那么几个,都让那摊煎饼的算出来了,他算得挺准的,要是契书被他挖了……”
李伴峰道:“我叫人帮你看着契书,不让别人挖出来,你信得过我么?”
“我信你,肯定信得过你,可这事儿呀,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地界得保住,契书还得保住,我要是一直待在黄土桥,怕是不行,所以说这事儿……老七,你别急呀,那什么,咱们再商量商量!”
李伴峰转身走了,头也没回。
……
到了北桥,李伴峰来到了煎饼摊子,对秦不漏道:“摊个煎饼,卷薄脆。”
秦不漏麻利儿把煎饼摊好了,递给了李伴峰:“七爷,回来了?”
李伴峰点点头:“你算算看,我为什么回来?”
“您回来跟我做生意。”
“为什么就不能回来找你算账?”
秦不漏放下铲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