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是不是就浪费了。”
话说的兜兜转转,核心意思就一个。
“你饿了,你就吃呗,为什么说我是乌鸦?你怎么不说我是癞蛤蟆!”李伴峰还很生气。
“喂呀相公,小奴真不是说你,相公怎么能是癞蛤蟆?相公就算是蛤蟆,也是一只金蟾蜍!”
“行了,行了,快吃吧!”
唱机不客气了,两根唱针扎住那块血肉,从里边尽情的吸收着灵气。
红莲不吃生,唱机不吃死,这是她们两个的特性。
这块血肉算生算死?
很难界定,从娘子贪婪的吃相来看,这块介于生死之间,有灵性,但绝不是完整的魂灵。
整整一个钟头,娘子才把血肉中的灵性吃尽,剩下的部分,就要交给红莲了。
红莲在外室,李伴峰下不了床,唱机又不好和红莲直接接触,一旦接触了,两人就会打起来。
唱机推开了外室的门,喊一声道:“贱人,有好东西吃,自己出来塞吧!”
红莲未及回应,忽听一人冲到门外,高声喝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话音落地,唐刀冲了上来,割走了一小片血肉。
“嚯哈哈哈!”得了这片血肉,唐刀心满意足,怕唱机和红莲报复,赶紧跑去了三房。
钟摆趁机吸了几口血,唱机也没阻止:“这贱蹄子也算立了大功,让她吸吧。”
耳环哭出了声音:“爷~”
李伴峰把耳环放在桌边:“自己吃去!”
自己吃?
哪那么容易?
耳环不会动,唱机面前她也不敢造次。
“夫人……”耳环在唱机面前恭恭敬敬请安。
唱机冷哼一声,用一团蒸汽托着耳环到了血肉之上,沾了满满一身油水。
耳环很是高兴,连声道谢,唱机冷冷回应:“不必谢了,今天这顿伙食,让你们这群贱蹄子都吃个饱。”
唐刀在三室放声笑道:“吾辈乃儿郎之身,不是贱蹄子!”
唱机喝道:“再多话,把你熔了炼铁!”
铜莲花没再等别人,刮起一阵旋风,把血肉给收了,合上花瓣,开始炼丹。
还有别人么?
有!
一个老迈的声音哭了起来:“我冷啊,谁让我暖和暖和。”
是茶壶。
苦修钟德松送给李伴峰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