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半,放进了锅里。
“伴峰,喝汤。”何家庆把汤碗放在了李伴峰面前。
李伴峰看着肉汤,笑道:“太烫,先凉一凉。”
何家庆看到茶杯空了,问道:“你是真渴了,我再给你泡一杯?”
李伴峰摇头:“不用了,这么好的茶叶喝不习惯。”
闲聊几句,何家庆问起了正事:“你为什么把东西放在了车站?”
李伴峰苦笑一声道:“这得问你呀,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害我被人跟了一路!我要不把它寄放在车站,根本到不了你家!”
何家庆一怔;“到了药王沟,还有人跟踪你?”
“有啊,刚出火车站,就有两个人,说要杀我,这给我吓得,一路乱跑乱撞,最后找到个拉黄包车的,这才脱身,你猜这拉车的要了我多少钱?”
何家庆思索片刻道:“那得看是不是有火轮的车。”
“你也知道火轮!”李伴峰惊喜道,“他说他的车有火轮,坐一次,得五百。”
何家庆点点头道:“五百不贵,有火轮的不是一般人,这价钱挺合适的。”
“这价钱还合适?”李伴峰一脸心疼,“你不知道我掏钱的时候多难受。”
“放心吧,我还能让你吃亏么,这钱我给了。”何家庆当场掏出三千块钱,塞到了李伴峰手上。
李伴峰没客气,直接收进了钱包。
“家庆,你要是着急,咱们现在就去车站,把东西取回来。”李伴峰想尽快离开这房子。
“不用了,明早上再说,伴峰,喝汤!”何家庆貌似不是很着急。
李伴峰把汤端了起来,又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味。
那只花猫吃完了猫食,走到客厅窗边,打了个哈欠。
李伴峰放下汤碗,也打了个哈欠。
那只花猫趴在窗下睡着了,李伴峰揉揉眼睛,似乎马上要睡着了。
“伴峰,你困了?”
“是有点……”李伴峰揉了揉眼睛。
何家庆起身道:“我把房间给你收拾好了,跟我上楼。”
李伴峰跟着何家庆上了楼,楼梯左边第二间是李伴峰的卧室。
卧室很宽敞,窗户关着,从屋顶垂下来的根根藤蔓,随着夜风在窗前来回摆动。
“这屋子有点闷热,能把窗子打开么?”李伴峰随口问了一句。
“窗扇的转轴锈住了,打不开,你要觉得热,就洗个澡,二楼有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