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也过,洞也钻,铁轮翻滚走险关,
千难万险咱不怕,风雨无误行万川。”
李伴峰唱完了第一遍,随身居的震颤幅度小了许多。
等李伴峰唱完第二遍,随身居安静下来,不震了。
唱机和洪莹都惊呆了,她们不知道李伴峰用什么手段降服了随身居。
李伴峰回头看了唱机一眼:“娘子,服气么?”
“额……”唱机喷吐两口蒸汽,“小奴服气了。”
“服气就好,上机油。”李伴峰拿着油壶过来了。
唱机慌道:“喂呀相公,服不服气,和上机油有什么相干?小奴刚才可是一直护着相公的,
洪莹那个贱人,刚才差点惹了祸,相公理应惩戒她才是,相公处事不公道,小奴不服,小奴,不,不,不服……”
李伴峰双手摩挲着唱机托盘,把机油给上了。
和唱机亲昵半响,李伴峰吃了些东西,把月份牌挂进了三房,对唱机道:“我在三房休养几天,娘子,若是我有什么异常,你先把我封在三房里,再想办法处置。”
唱机再度紧张起来:“相公,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伴峰道:“适才不是说了么,遇到了狠人,打了场恶仗。”
“什么样的狠人?”
“内州的人,名叫梦倩,你们听过么?”
一听内州,娘子一哆嗦,听到梦倩这名字,水箱里立刻沸腾起来。
洪莹倒是平静:“梦倩?不就是个梦修么?”
她认得这人。
唱机道:“瞎婆子,你又聋又瞎这多年,有些事情不知道,梦倩已经成了梦修魁首,在内州也有点身份。”
“魁首?”洪莹喃喃自语道,“若是遇到了魁首,这疯汉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说话间,李伴峰已经进了三房。
三房最特殊,位置和其他房间不一样。
正房连着二房,二房连着四房,以此类推,一直连到了六房,看着跟火车车厢一样。
但三房直接连在了正房上,这和火车公公所说的特殊车厢很相像,这个车厢应该是专门用来铺铁轨的。
既然是最聪明的车厢,肯定有过人之处,如果李伴峰在这段时间出了状况,三房应该有应对的办法。
看到李伴峰关上了房门,洪莹突然笑了一声。
唱机一怔:“贱人,你笑什么?”
洪莹道:“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