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向少尉,他以为少尉会普洛森语,等少尉翻译呢。
结果少尉没说话,只是对这群俘虏中的一个少校努努嘴。
少校马上把王忠的话翻译给了其他人听。
好家伙,原来是敌人那边有翻译。
然后那上校抬手摸口袋。
周围所有步兵都大惊:“不许动,举起手来!”
王忠:“让他摸。”
上校盯着王忠看了一秒,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单片眼镜,夹在眼窝里。
然后他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坐在坦克炮塔里的王忠。
接着他又分别扫了眼坦克的战术编号和无线电天线上的红旗。
他开口了:“果然名不虚传啊,一表人才。”
王忠:“你丫会安特语啊?”
上校似乎被王忠粗鲁的表达噎着了,眉头都拧起来,但他继续说:“打破常规出奇兵,不合常理,却是非常出色的攻击作战。我们都被您摆了一道,罗科索夫将军。”
王忠:“昨天晚上被夜袭的之后你们就该提高警惕了。”
上校:“我们提高了,今天晚上你们夜袭绝对不可能得逞!”
然后就忘了提高白天的警惕是吧。
上校接着开脱:“我们的任务是进行土木作业!并没有人告诉我们要抵抗精锐步兵的突袭。而且步兵和炮兵都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们一个工兵旅能怎么样呢?有战斗力的战斗工兵就那一个营,但是现在我们主要的任务是土木作业,战斗工兵用不上啊!”
王忠:“你们战斗工兵营驻守在哪儿?”
“在哪儿也没意义了,应该跟着其他部队一起溃退了。”
上校叹了口气:“伱们这下把整个军的工兵专家全抓了,在新的专家上来之前,估计进度会大大延缓。”
王忠笑道:“这不是好事吗?好啦,各位,你们见着我了,该乖乖的过桥了吧?”
上校忐忑不安的问:“我们会被如何对待?”
王忠:“首先,你们会游街。估计现在押过去就会游,你这身漂亮的军服估计会满是臭鸡蛋和尿泥。啊,尿泥就是小孩子尿在泥巴上,然后把泥巴捡起来。”
上校眉毛都拧成麻花了:“这不符合国际公约!”
王忠:“知足吧!我可以亲眼看到你们做了那些暴虐的事情。我才不会去区分是哪个人做的那种事,所有这些暴行,都要由你们全军来承担。国际公约是给人类制定的,不是给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