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男人口里所喊的秋荷,竟然是他死去已七八年之久的娘亲闺名。
“你……你是谁,你不是秋荷,秋荷呢,她为什么不来看我,难道就这样狠心吗,我等了十几年,十几年啊……啊啊啊啊啊……苍天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秋荷……秋荷……”
而随着景骏这心中一震的惊疑,复听到那男人很尖声喊了。
是嘶喊得无比凄楚,亦很是撕心裂肺!
“不好,有人!”景骏复又听了听的,这就抬腿往前急跑。
这密室当中有活人,而且听那意思,还是与已身故娘亲有关之人。
而怪人这一前去,很有可能受到此人嘶喊刺激,而激发了他的噬咬之性!
“谁,是什么人在那……别喊了别喊,危险,再喊就没命了!”随着这加速奔跑,景骏是声声叫嚷道。
而也随着这叫嚷,景骏发现这空荡的密室,走到了尽头。
而眼前一拐的,则突然有了光亮。
很微弱很微弱的一盏小煤油灯,油灯下一张破烂桌椅,而桌椅的前边,则赤脚站立一个人。
一个蓬头垢面,全身上下污浊得基本都看不出模样的人。
那人正高举双手,很决裂的在撕扯一幅画。
而在他的脚下,则厚厚堆积着好多已然撕碎了的纸张。
与灰尘搅拌在一起,足足隆起有半米多高。
“你……你是什么人,别叫了,别叫了,你因何知道我娘亲的,你是我娘亲的至亲?”随着这跑近,看着那狂乱奔跑而来的怪人,并没对眼前这肮脏的已然是分不清人鬼模样的人有所举动,景骏很诧异的问了……
“景骏,回去!”
而也是这时,身后的黑暗当中,响起了爹爹的喝喊声。
“爹爹……”景骏还想说点什么,爹爹的身形已经如疾风一般的,来到近前了。
“回去吧,我来处理!”随着疾风一般的临近,爹爹拍拍他肩膀道。
景骏点点头,复又看看那肮脏不堪之人的,转回身走了。
“爹爹……那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他困在那里,而且还画了那么多的山水画?”
随着回到密室当中良久,看着爹爹很安生的把怪人给带回,景骏忍不住问了。
“忘记所看到的一切,不许对任何人吐露半句!”而黄袍人一听的道。
“可是他……”景骏想说那人认识娘亲,知道娘亲闺名,但被爹爹的一声冷哼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