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你这话好像不愿意再管了?”
魔尊没有回答她,她轻哼道:“我就知道你想置身事外,不过没关系,你不管的话我管,不过你可千万别阻拦我!”
魔尊无奈,好说歹说都说尽了,丽姬实在不听劝他也没有办法。
他们站在山崖边,只见微风吹过,魔尊身上宽大的披风被掀了起来,里面藏着用金丝羽线刺的奇怪图案。
这图案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披风出自同一人之手,像是后来才刺上去的,而且针脚歪歪扭扭,也不知道刺的是什么东西。
魔尊怎么会带这种披风出门,还整日在魔族晃来晃去。
随着丽姬打探似的目光,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披风被掀了起来,于是连忙遮掩:“我知道你很着急,不想让顾倾染受了委屈,可是容恒是本座的兄长,他们要怎样就由他们去吧,你我直接没有资格多管。”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丽姬差点被他的话气到吐血。
随之还未等她开口,魔尊又来一句:“本座不是在和你说笑,请你牢牢记住!”
他是魔尊,整个魔族都是他的,丽姬当然也不能背着他从中作梗。
“是!属下知道了!”
丽姬渐渐远去,魔尊这才露出他披风上那个奇怪的图案,很是怀念从前的过往。
他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容,细细念道:“红袖,希望你不要怪我,无论谁和你长得有多像,你还是你,这个世界上你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你。”
红袖被天帝惩罚,如今轮回,已经忘却了所有的事。
红袖虽然就是顾倾染的前身,可是顾倾染再也不是红袖了。
寝殿内,容恒心事重重地站在一旁。
这几日云依的身子大不如从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到魔族、吸收了太多魔气的缘故,她凡人之躯根本无法抵抗,所以身子才会一天比一天差。
把完脉之后,大夫语重心长的说:“殿下,云依姑娘乃是凡人之躯,无法完全吸收魔族的魔气,所以对她来说,若想久居在此恐怕有些困难,轻则昏迷不醒,重则七窍流血暴毙。”
“所以……依老夫只见,还请殿下赶快送云依姑娘回去,否则性命不保。”
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容恒心情烦躁:“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解决之法?”
大夫犹豫了一会儿,转念说:“有倒是有,不过需要多费些时日和精力,让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