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和养的大狼狗“苟合”被送到县医院急救手术才分开保命。
反正各种让人不敢想象的事儿都被当作“谈资”到处“飘飞”。
好比某天因事聚餐,便有人说,“刚在我们前面的那辆尾号5的车是李加全情人的,他还给他情人在中心广场开了雷迪波尔”,接着有人说:“宇哥在天上开飞机,他女朋友在地上开跑车,他女朋友是个模特,蚂蚁酒吧就是宇哥给她开的。”
因此有人给我说他女朋友在酒吧那天,我还跑去蚂蚁酒吧看,想现实中看看模特长什么样子。可当我跟着几个小男孩去酒吧时,里面根本没有女人,等了一晚上也没见到。于是关店门前,我笑着说,“不好耍,我走了。”
过了几天呢,烟草公司的安某某从蚂蚁酒吧出来后,跟我说,他要养我,他给我买铺子,买房子,买车。
我顿觉好笑,他明明就是安然的父亲。
我跟安然上学时还去了他家,那天安然和我都穿着红布鞋,因安然是近视眼,我主动给她让了座位选择后三排,所以我们成了好朋友她家住在剑南春大酒店对门楼的顶楼,电梯异常恐怖。
后来听说安然参加新丝路模特大赛得了奖,我就猜想她究竟长得有多美。
上学那会儿她就挺高,皮肤也好,一看就是美人胚子。
为何突然觉得写“雷锋”的谷雨是宇哥的分身呢?不然为何一直来很多人都叫我“晴姐”?
还有夏天清晨我起床后散步看到的飞机降雨,是宇哥在开?或者早换人了?
还有那天的“麦田怪圈”,让我想起王小蛮拒绝我时关于“麦田怪圈”的比喻。也许,我不该崇拜他,更不该喜欢他,甚至不该有为他改编电影的念头萌生。
以至于我和谢泽波又错过了更多年。现在想想,为何他大伯跟我说他在新加坡学中文,因为我语文比他好,所以他要单独学习中文。
为何14年他要参加一个专利活动?因为我12年做了个提案改善,为了这个提案改善,绵竹最早一家以我名字命名的慢摇吧“77酒吧”转让了做提案改善活动时间太长,上班时间也长,我没法丢下手上工作回去经营酒吧。转让后,我听说酒吧亏了七十万。心里有些许歉意,提案改善到头来自己才挣多么可怜的一点钱?
最后一次见律师那天呢?
我跟苟律师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勇哥拿着资料来到打印机旁,复印着从外地(看外貌和听口音觉得是哈尔滨人)赶来绵竹旅游的陈姓夫妻的资料,她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