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点了点头,转身往回走。
黑暗处,几个人悄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目送罗蔚然离开。
畅春园外
两个身穿道袍的老人来回巡视了一圈,然后招了招手。从黑暗处飞快的过来一批骁骑校,将园子外面的横七竖八的尸体全都抬走。有人打来水,将青石板上的血迹擦干净。到明天早上,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死过很多人。
距离此处百米之外,有个人在暗影里看着这一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去。
……
……
城东
夫子庙
每个城里都有夫子庙,每个城里的夫子庙供奉的人或许都不一样。这就好像每个城里的某条街道上都会供奉土地一样,似乎只是一种舍不得丢掉的传统。这个夫子庙已经很破旧,也不知道多少年不曾有人来打扫过。
独孤文秀走进来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过重的灰尘味让他有些不适应。
他走进大堂,然后走向东墙。
东墙上斑斑驳驳,墙皮都掉了大部分。
然后,墙裂开了一道缝。缝越来越大,很快就变成了可以容一个人进出的小门。独孤文秀弯腰走进去,脸色越来越凝重。从门里面出来迎接他的是个看起来有些呆傻的侏儒,身高才过独孤文秀的腰,只会傻笑。
独孤文秀知道,走进这个破破烂烂的地方,走进这个小门,才算走进了某个最接近真相的地方。他走进来,或许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里面请,独孤大人可是这几十年来第一个走进这个小门里面的外人。”
侏儒嗓音很奇怪,就好像太监一样。
几十年
看不出年纪的侏儒,原来已经在这里做了几十年的守门人。
顺着一条很深很黑的路,独孤文秀在侏儒手里那一盏昏黄油灯的引领下走到了最深处。
豁然开朗。
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破烂到谁也不会怀疑下一刻就会坍塌的夫子庙里,有这样一间密室?而且这还是一间装饰豪华到了令人震撼的密室。
密室里只有一盏灯照明,但却亮如白昼。
因为这屋子的四壁,竟然是纯银打造的。在屋子的四角上,都镶嵌着夜明珠。一盏油灯,就让这屋子几乎没有任何黑暗,连影子都那么淡。
“这里没有秘密。”
屋子里坐着的人见独孤文秀走进来,全都起身。为首的那个人微笑着走向独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