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府衙的人就往咱们骁骑校这推,现在衙门外面每天都有几百个百姓鸣冤。”
易冲看了一眼陈孝儒的脸色:“这事,是不是得敲打敲打长安府了。”
陈孝儒冷冷笑了笑:“一群自以为手段高明的腌臜东西,不过是想让咱们难堪然后不得不用他们罢了。这事若是只抓些泼皮无赖没用,那些年轻人不懂得利害,狐假虎威而已。背后的人如果不挖出来,这事终究没个头。”
“背后也无非是那几个人罢了,挖都不用挖。”
马丽莲道:“这些手段,我从小就听了无数。”
“不过……”
黑泽道:“如果咱们骁骑校才进城,就拿几个三四品的大员开刀,会不会影响太大了些?主公才进城,局面还是安稳些的好。”
“他们就是这样以为的。”
陈孝儒站起来,一边踱步一边说道:“主公不怕局面乱,那些人根本就选错了方向。主公也不怕咱们骁骑校做大事,只怕手下人无能。知道当初为什么大内侍卫处的一个百户放出去,便是四品大员都要客客气气说话吗?”
他笑了笑:“那是因为大内侍卫处里握着他们的命根子……分派人下去,就先拿那几个执国法的家伙下手。他们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件一件都给我查清楚。至于那些闹事的泼皮,不抓……当场杀。”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凶光:“长安城的水是很深,水最深的地方才有大鱼。要是咱们拿不下几条大鱼,主公养咱们也没用。去做事吧,不就是几个三四品的官吗,挖出来弄死,出什么事我兜着就是了。”
“喏!”
几个骁骑校千户站起来抱拳。
“你们只需记住一点,给主公做事,主公就不会向着外人。咱们骁骑校明里暗里的事都要做,黑手段……咱们比谁都黑。从今儿开始,我要让长安城里那些个混黑的也好,官场上的也好,黑心黑肺的家伙们,提到骁骑校这三个字就都老老实实的变成怂蛋!”
陈孝儒摆了摆手:“去做事,先把骁骑校的名声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