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要擦,其实哪里有什么尘土。
“大人!”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声:“不好了!冯一正在城门口被人打了!”
娄县令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心里顿时升腾起来一阵怒火。虽然他小舅子冯一正不成器,可在平谷县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敢欺负他?欺负了冯一正他妻子会暴跳如雷且不说,这也是完全不把他这个县令放在眼里。
娄县令把金锭放回原来的地方,一丝不苟。
然后出门,换上了官服后急匆匆的带着几个衙役往城门那边走。才出了大门没走进步,就看到街上一片乱腾腾的。
当看清了对面的情况之后,冯一正的脸色骤然变了,两条腿瞬间就没了力气,若不是一个手下反应快扶住了他,他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一队身穿深蓝色锦衣披着大红色披风的骁骑校从大街上纵马而来,为首的那个骁骑校百户战马后面拉着一个跌跌撞撞的人,不是他小舅子冯一正又是谁。看样子,他小舅子就是这样被人绑了手用绳子一路拖拽过来的,就算还没死,只怕也早已经去了半条命。
“大人……就是这些家伙。”
一个衙役从没有见过骁骑校的人,还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今儿一早,这些人骑马到了门口问谁是昨日当值的什长,冯一正就站起来问什么事,结果那个问话的人劈头盖脸一顿皮鞭子抽下来,打的冯一正鬼哭狼嚎啊。这还不算完,那些人从马背上下来,一顿拳打脚踢,打的冯一正都不成人形了……”
这衙役心有余悸的说道:“所以属下赶紧跑过来给您报信了。”
为首的那个骁骑校百户看到一个穿从七品绿色官服的带着人过来,脸上一寒,勒住战马后从马背上跳下来,身后几十个骁骑校齐刷刷的下马,朝着这边大步而来。
“你是县令?”
那百户问。
娄县令缠着声音回答:“正是……你们要干什么?”
骁骑校百户扬了扬手:“拿下,先掌嘴五十。”
四个如狼似虎的骁骑校扑过来,将娄县令手下的衙役吓的连忙后退,两个骁骑校架起娄县令的胳膊,另外一个从后面稳住娄县令的脑袋,第四个骁骑校从腰畔的鹿皮囊里拿出一块厚实的红木板,噼噼啪啪的开始扇娄县令的脸,没十下,娄县令的脸上就被扇的血肉模糊。
“奉国公爷之命!”
骁骑校百户大声道:“将娄县令全家带往朱雀山受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