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你见笑了。”
叶近南歉然的说道。
方解摆了摆手道:“人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里是大隋边远之地难免民风不顺。由此想到大将军戍守此处多年,倒是真的辛苦。”
这句话本来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却让叶近南红了脸。
“平商道的治安一向不错,最近这些年更是没人敢为非作歹。这些刺客如此胆大妄为,显然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小方大人放心,我必然查明此事。”
方解笑了笑道:“又没真的伤着,将军不必太在意。”
叶近南摇了摇头道:“刺客虽然不足道,但事太恶劣。我会禀告大将军,安来县这些个当差的看来都干够了。既然如此,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以雍州城为中心方圆千里之内,地方的官员也皆是左前卫的人,只是这些人也多是大将军随意提拔的文人,只要听话就可以也不一定有什么才学。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千里之内的地方官对左前卫的人都很敬畏。
叶近南在左前卫中身份也不低,他一句话改变一个地方官的命运也不算难事。
“何必动怒……”
方解一边走一边说道:“这次南下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来了这样一群笨蛋刺客就当解闷了。叶将军也不必太过在意,看也看得出来不过是一群毛贼而已。说不得是觉着咱们一个个锦衣在身是难得一见的肥鱼,只是想抢点银子花。”
方解越这样说,叶近南的脸色越不好看:“平商道治下,出了这样的事非但地方官府难辞其咎,便是我左前卫的人也觉着脸上无光。大将军若是知道了难免震怒……小方大人不必再劝,莫说是行刺钦差的重罪,便是普通劫掠百姓的恶徒左前卫也不会放过。大将军戍守西南这些年来,这样的恶人杀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方解笑了笑不再说话,脑子里想着的却是这些笨蛋刺客是谁派来的?
自己在西南,还有什么仇人?
不可能是罗文,堂堂左前卫大将军的儿子要是手下全是这样的酒囊饭袋那也太说不过去了。能用这样一群可以称之为废物的人做刺客,显然幕后的指使者对自己并不了解。既然不了解,就不是仇人。
能是谁?
方解想不明白的时候,索性就不再去想。
他只是没有想到,这样一件事竟然会引起安来县的一场血光之灾。
……
……
因为出了行刺的事,没了晚宴,方解吩咐人就在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