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觉得寿安公主除了瘦一点,头发盘了起来,变化并不大。
“虫娘,辛苦你了!”
“为了夫君,虫娘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都不辛苦”
眼泪从她的美目中滑落,想象过不知千次万次的夫妻团聚,却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辛苦了。
寿安公主虽然还不满二十,但却是聪慧过人,她能够感受到秦晋的冷淡和默然。
满心的欢喜和激动此时都化作了委屈,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滚落。
与寿安情绪的大起大落不同,跟在她身后的繁素却是表情从容,虽然眸子里也时时的流露出一丝丝欣喜,却很快就被掩藏了,婀娜的见了一礼便规规矩矩的在寿安身边安静的站着。
秦晋点了点头,道:
“一路上都辛苦了,上车吧,回到家中好生安歇!”
没说几句话,秦晋就将寿安和繁素撵上了车,两个女人虽然地位性格不同,但却都有一肚子话打算对夫君说,现在秦晋的态度如此冷淡,便都觉得委屈和伤心。
上了车,车身摇摇晃晃再次前进,寿安终于忍不住抱怨道:
“你我姐妹千里迢迢的来回来照顾他,却只换回了几句不冷不热,不疼不痒的话,真是气煞人也!”
繁素低声道:
“公主不必难过,也许,也许是主君公事烦心,所以,所以”
寿安在繁素面前就不怎么端着架子,显露出了几许真性情。
“不用替他寻借口了,再忙,再烦,儿子总该是亲生的吧,他问过一句了吗?”
这句话,就连繁素都接不上茬了,恰巧,孩子也许是饿了,哇哇的啼哭起来,她就赶紧从奶娘的臂弯里将孩子接了过来,一边轻轻的摇晃着,一遍温言哄着:
“长庚不哭,不哭”
寿安公主见孩子哭了,也关切的凑上来,询问着,孩子究竟是饿了,还是不舒服,但没几句便又扯到了秦晋的身上。
“长庚也该有正式的名字了,总不能一直这么叫到周岁吧”
繁素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说道:
“长庚这个名字就挺好,就算当大名也很合适哩”
“乳名便是乳名,虽然立意不错,可秦家的子弟,起名又怎么能马虎呢?”
寿安本来不会这般抱怨多嘴的,但一腔的委屈无从发泄,便也只能寻着各种借口,发泄自己的情绪。繁素便只好小心翼翼的应付着,直到寿安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