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安庆绪便接着道:
“还有,这一次你就不必负责此事了,专心城防,也许对大家都好!至于与唐人交涉的事,自有朕与严相公操持!”
听到安庆绪如此说,尹子琦只觉得心头一片冰凉,他实在 难以相信,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人,偏偏这个人还是大燕的皇帝!
尹子琦只觉得,安庆绪在南下进入洛阳以后就变了,变得好像成了另一个人。当初在范阳时,虽然称不上多么的睿智,可至少也是骁勇善战的马上将军,处置起军情来也甚少有含糊的时候。如何现在做了天子,反而让人不可理喻了呢?
想不通的事情又何止这一点,但安庆绪没给他更多的机会留在天子殿上,而是极不耐烦的挥手轰他出去。
“走吧,走吧,留在这只让朕气不顺!”
尹子琦暗叹一口气,心道安庆绪居然对城外唐兵捣鼓的怪异武器连问都不问一句,偏偏之关系那无关紧要的首级,真真是不可救药了。
赶走了尹子琦,安庆绪总算舒了一口气,对着他,自己整个人都觉得闷得不行。
“严相公来了吗?”
安庆绪一刻也不愿得闲,赶走了尹子琦又问起严庄的行踪。现在他觉得自己一天都离不开这个老家伙了。
一名宦官谨小慎微的答道:
“陛下,严相公已经候在殿外了,还有安大夫也一并候着呢!”
安庆绪的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
“不是早就说过了,严相公但来觐见,无论何时都应立即告知于朕吗?”
见天子发火,宦官的脸上顿时冷汗直冒,他们都知道这位新天子比乃父也不逊色,当然这是指喜怒无常,动辄杀人那是常事。自打李猪儿被砍死以后,这宫里的宦官就再没有哪个威风过了,一个个都想猪狗一样被吆来喝去,慢上一点就是被打杀的下场。
“陛下,陛下饶命,是,是严相公主动要求,要求不要惊扰了陛下商议国事”
好在安庆绪今日的心情好像并不差,只骂了他一句便算作罢。
严庄和安守忠联袂入殿,安庆绪极为随意的抻了个懒腰。
“刚刚让尹子琦弄的浑身疲惫,两位来了便好,快与朕说说,如何才能顺利的迎回大行皇帝遗首!”
迎回其父安禄山的首级这件事,就像跟一刺狠狠的扎在身上,一日不拔出来就疼的难以安眠。实际上,安庆绪之所以如此急不可耐的要迎回安禄山的首级,还有另一个因素,那就是夜夜噩梦难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