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眼里,俺是御史大夫麾下的郎将”
说着又一指田承嗣。
‘这是田校尉,从前与你们是一伙的,不过现在已经弃暗投明了!’
田承嗣暗骂秦琰,这厮非得捎上自己么,还介绍的如此不堪!
那头目听了也是一惊,仔细看了几眼田承嗣,恍然道:
“难道,难道将军名讳可是承嗣?”
田承嗣闻言一愣,心道此人莫非见过自己?
“田将军可能不记得小人,小人却记得将军啊,在严相公府上”
田承嗣心念电转。
“难道你是相府执事?”
“小人严同,正是奉了严相公之名而来,打算去寻秦大夫”
听到二人的对话,秦琰也明白过来,难道这厮是那个狗屁严相公的秘密使者?莫非安贼叛军内部有意向神武军投诚?
秦琰想的没错,这个叫严同的人正是伪燕宰相严庄的家奴,此番奉了密令,冒着灭族的危险,为的就是给将来留一条后路。
硖石,秦晋直等到天亮也再没收到秦琰与田承嗣所部的半点消息。这时,许多言论便渐渐多了起来,其中一种说法就是秦琰贪功冒进,或许已经被叛军追歼,甚至于当然,也还有另一种说法,矛头又直指向了田承嗣,言及此人贼心不死,出卖了秦琰,拿秦琰的首级做了重返叛军的投名状。
对于这些纷纷议论,秦晋除了召开军事会议安抚人心以外,短时间内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不论秦琰和田承嗣成败与否,神武军都将按照计划在三日后兵进新安,这个是不会因为任何意外而有所改变的。
接近午时,终于有了好消息,秦琰与田承嗣所领的一万步骑中,八千步卒返回了军中。原来是秦琰嫌弃步卒行动缓慢,拖累行军速度,因而就只带走了两千骑兵。
这虽然算不得十全十美的好消息,但至少确认了一点,那就是昨夜与新安守军遭遇战之后,秦琰乃全身而退,现在之所以还没有消息,多半是因为又有了新的目标!
秦琰在长安守城大战的半年时间里,官位秩级几起几落,虽然立有大功到现在却还只是个郎将,与其爱惹事的性子不无干系。多数人,包括秦晋在内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管如何,八千步卒返回硖石以后,军中的各种揣测议论总算平息下去。
一夜平静无事,次日清早,一支马队的到来打破了太阳初升后的宁静。
许多军中将士不明所以,只瞧见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