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长安就等于远离神武军中枢,到那时万一秦晋把他给忘了,这辈子都别想再出头了。
看着清虚子发慌的模样,秦晋肃容问道:
“只问你一句,究竟是不是你撺掇他们的?”
“这,这”
清虚子迟疑了一小会,马上就连不迭的点头。
“是,是是贫道的主意”
秦晋哈哈大笑,指着清虚子骂道:
“果然是你这牛鼻子老道!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长安留你不得!”
清虚子傻眼了。
“大夫不是,不是答应了贫道”
秦晋又一板脸,问道:
“我答应你什么了?”
清虚子刚想分辨,秦晋刚刚就答应了他只要自己实话实说就把他留在长安,可细细一回想,秦晋可不没说过这种话么,只是就势一问而已
李萼和皇甫恪倒是痛快,痛快的领罪受罚。
“末将甘愿领罪!”
秦晋忽而摆手道:
“哪来的什么罪,下不为例就是,让你们出城,是要去降卒营。”
三人闻言俱是一愣,不禁问道:
“去降卒营作甚?”
秦晋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
“还不是你们给我找的事,降卒营不是闹了骚乱么?难道不用处置么?你们先去打个前站,我明日一早就到!”
三人这才放下心来,闹了半天是虚惊一场。
秦晋处置完军务,在午时左右才打算出城,可到了东市附近却发现靠近兴庆宫一侧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居然连大街都围的水泄不通。而且,人群非但没有消减的势头,反而有越来越多的百姓也闻风拥上去。
见此情景,秦晋的眉头不由自主的拧了起来,城中早有禁令,不得有百人以上聚众拥堵,为的就是防止再发生民乱,怎么现在还是屡禁不止呢?自从神武军交出了城内巡防治安的差事,城内闹出的乱子也是一桩挨着一桩,没安稳消停几日。
“去前面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秦晋知道自己不适宜在插手城中的巡防治安,但也不等于可以干瞪眼看着没办法,现在负责城内治安的是左卫军,而左卫军又归广平王实际提调,大不了在了解情况以后就去找广平王。
正暗自猜想的功夫,军吏已然费力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为首闹事的是几十个宦官,听说,听说是要向高力士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