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伏火方又在军中推广,威力极为惊人,因而从未将其视作普通的道人,一直对其礼遇有加。
“真人稍待片刻”
说罢,王颀拨马便走,却听清虚子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将军见着秦使君务必提及贫道,贫道来了”
王颀催马加速,只做听不到,都到了这种当口,提及清虚子只会让秦晋更加厌恶此人。
谁知见到秦晋以后,秦晋第一句问的话便与清虚子有关。
“听说牛鼻子老道和你一块来了?”
以至于王颀惊讶的有些张口结舌。
“回,回使君话,清虚真人,的,的确是与末将一同而来”
秦晋点了点头,勒马减速,来到一处土埂之上,指着远处泛白的河面。
“一个时辰后,大军渡河。”
王颀又是一愣,他只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跟不上秦晋的节奏,刚刚还提及清虚子,怎么一眨眼又要渡河呢?渡河的意图明摆着是要和叛军硬碰硬。
“使君三思,我军势若,若硬撼叛贼,恐怕力有不逮!”
秦晋道:
“不必担心,探马早就侦查过了,叛军已经在围攻渭南,咱们此时袭取郑县,或可为长安多争取一日时间。”
王颀彻底被秦晋的心思惊呆了,原来他以为秦晋走的急是想到长安去接出留在长安的家眷,现在看来全然不是这么回事,而是要真刀真枪的和叛军在关中大打一场。而临来之前,裴敬曾再三嘱咐,无论如何也要提醒秦晋,叛军攻克潼关以后,关中再无险可守,长安的失守已经不可逆转,是迟早之事,千万不能不自量力而毁了神武军。
想到这些,王颀一咬牙,顶着巨大的压力,说道:
“使君,末将有句话非说不可!”
“说!”
秦晋当然知道自己的选择会招致部将的反对,现在的神武军已经死死的捆成了利益共同体,就算自己也不可能恣意妄为,如此便一定会招致反对。对此,他绝不感到意外,就连王颀这种平日里见了自己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人都装着胆子劝谏,可见军中反对进入关中勤王的人一定占据了大多数。
然而,秦晋不得不说,这些人是鼠目寸光,哪怕拼光了半数的神武军,也必须将大义牢牢的抓在手中,神武军才会在战略上立于不败之地,否则割据自立,自外于中央朝廷,便等于放弃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秦晋并没有打算说服王颀,在静静的听他说完之后,只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