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腰部线条逐渐往下。
余歌眼神一紧,倏的轻巧拽下。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张开围住他,眼神没半分猥琐样,专注的看了看。
“你看过尸检吗?”苏暮言呼吸急促的问着。
“那也要到处翻翻看看好不好,别擦药!”
只用两只眼睛瞅瞅能看出什么鬼东西!
余歌思绪混乱,怎么有点怪怪的。
疼不疼不是当事人知道吗。
心存愧疚的抬手摸着,下一次别让他看到那个人!
居然对他起这样的心思!
“嗯……”
菊花苏血液沸腾的抓紧沙发。
艾玛,不行了不行了,在山洞里的一幕幕又回首在眼前。
“疼?”
余歌听到声音,立马住手,抬眼慌张的看着眼前的人。
这特码是疼还是不疼,有事没事?怎么一副猥琐的样子!
“你就保持这样就行。”
苏暮言收起猥琐的目光,双手紧抓着沙发。
卧槽!这简直是视觉和触觉的双体验啊!
余歌心神恍惚的揉捏着,倒是没多想。
那人既然能找到这,日后也不会罢休,他得想一个两全办法。
突的,脖子被抱住。
苏暮言整个人挂在余歌身上,“嗯……”
隐忍的尖叫一声,浑身一个颤抖,虚软的瘫在余歌身上。
“好了……”
声音暗哑,满是欣慰。
余歌呆愣的没推开身上人,手上黏黏腻腻。
忽的,脸色爆红,扒拉开身上的人,一掌打在苏暮言头上,“你——”
卧槽!居然用他的手做这种事!
“这次真打疼了。”
苏暮言面上坦然的抱着头望着余歌。
哎,不过舒坦!
“你给我憋着!”
余歌愤愤的吐出几个字,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扔到苏暮言头上,大步的朝着浴室而去。
真是大意了!
真想给他一锤子!
他的手啊!
——
苏暮言坐在沙发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白体恤。
贴心的伸手抽了几张纸将地上的污浊擦干净,哒哒的穿着鞋跑到余歌卧室找了上回的白衬衫套上。
艾玛,他这腿真是好看!搞的想玩自己腿是怎么回事……
扣子扣好,再把自己的裤子和白体恤扔到阳台洗衣机里,才满意的跑回床上躺好。
骆知舟也好,余歌也罢。
他们虽然是同一个人,可不同的性子,不一样的体验。
他分得清的,理智的喜欢一个人。
——
余歌在浴室里冷静了大半晌,拿着药膏涂抹着腹部。
这一摔,连痕迹都给摔出来,也是没谁了。
返回客厅的时候,已没了人影,唯有洗衣机工作的声响。
余歌脑袋混沌,是他的错觉吗?
总觉得这个苏暮言,似曾相识。
自己居然不排斥与他相处……真是可笑……
将客厅收理了一番,才慢慢走进卧室。
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露在被子外,头发乱糟糟的窝成一团,趴着身子横躺着。
卧槽!这是猪的睡姿吗!
余歌感叹一声,动身过去想将被子拉到苏暮言身上。
轻微的声响惊动了闭着眼睛的人,菊花苏哼哼两声,扭过头继续睡。
真是踏马太累了……
不过这一动,白衬衫往上一提,白嫩嫩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还有那隐约的地带……
余歌简直想吐血。
心里痒痒的,就想在那臀部抓上一把!
“嘿嘿哈哈……”
有咯咯的声音拉回了余歌的视线。
菊花苏支起身,面对余歌,白衬衫霎时而落。
下半身的高度清晰图映入余歌眼帘。
“你想看就看呗,我又不是我不同意。”
菊花苏打了个哈欠,色眯眯的望着余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