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学生，但也是你的学生。”
“能听我把话说完吗？”黑袍青年瞥了他一眼。
“你说。”海院长耸耸肩，狠狠咬下一大口苹果。
“我刚得到消息，他疑似跨入天人合一之境了。”黑袍青年平静道。
“什么？”海院长愣住了。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黑袍青年瞥了海院长一眼。
“没，我得缓一缓。”海院长连忙摇头，心中震撼是难言的。
李源，五段天人合一？
“你说的李源，是我那个学生吧？”海院长忽然道：“他十月初才心灵入微吧。”
“就是他。”黑袍青年依旧淡然。
“现在，十二月末，你告诉我他天人合一了？”海院长看着黑袍青年。
“还未彻底证实。”黑袍青年淡淡道：“我来见你，就是让你安排人去一趟江城，亲自去验证下。”
“若证实他的确天人合一，他将直接得到飞星名额。”黑袍青年轻声道：“若证实还未突破，便按之前的方案。”
“行。”海院长也冷静下来。
他刚才那一瞬间虽震惊，但历史上，十八岁的五段天人，也不是没出现过。
“若证实他跨入五段，还安排去星界生死闯荡吗？”海院长问道：“去星界闯荡，陨落概率是很高的。”
“去。”
黑袍青年瞥了海院长一眼：“你不是一直和黎阳他们这些小辈说，当年我就是被保护太过，没怎么接受磨砺，才一直没能突破吗？”
“我靠。”海院长一瞪眼：“你偷听我？要不要脸！”
黑袍青年露出一抹笑容，仿佛在说，就偷听你了，能把我咋滴？
呼！
黑袍青年起身。
“不多待一会？吃个苹果，这是洗干净的。”海院长起身道。
“我不喜欢吃苹果。”黑袍青年一步迈出，已消失在湖泊尽头。
半空中，只最后一道淡淡声音：“若再让我听到你乱诋毁我，我就把你坐我屁股下，给你放个臭屁。”
海院长目送对方离去。
半晌。
直到黑袍身影完全消失不见。
“狗方海，敢威胁老子，当个校长了不起？”海院长小声嘀咕。
“我当了校长，校长才了不起。”熟悉声音突兀响起。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