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身穿灰色僧衣,光头锃亮,飘飘然远去。
王煊和老陈的面皮都略微颤动了一下,盯着他发亮的后脑勺看了又看,两人都绷着没出声。
“小王,为了你,我远走深空,你如何报答我?”最终,老陈绷不住,先开口了。
王煊赶紧在自己身上拍了又拍,道:“老陈,你正常点,一大把年纪了,让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你说,我是不是在为你挡灾?”老陈瞪着他,一副讨要说法的样子。
关于这一点王煊确实理亏,但当日他也就是随口说了那么两句,没想到女方士就真找老陈去了。
“老陈,话不能说这么说,前几天我和青木还在讨论,我们一致认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是组织的带头人之一,终于真正突显了你能力与责任,青木也深表赞同。”
老陈看着他一本正经,还对自己露出一副敬重的样子,真想打他!
老陈最后又叹气,看着远方有些出神,最后略显落寞,道:“你不明白这池水有多深,你无法想象先秦时期的羽化真相有多恐怖,我这次确实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王煊诧异,他也是昨夜悚然,心有警惕,对羽化这件事产生了其他看法,现在老陈居然是这副语气,似乎早已看出什么?
很快,王煊想通,探险组织与国家合作,属于半官方性质,自然了解很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秘密,甚至是历史的真相。
毕竟,还有谁比国家更能深入的彻查一切?历代的文献、孤本秘册等,一定记录与留下了什么。
“那段岁月,真的沧桑与厚重啊,那不仅是历史,也是一段感动天地、摇落星月的璀璨诗篇。”老陈话语沉重,连叹气都显得萧索,有些无力感。
“女方士的出现,是一个很不好的兆头,她的回归,意味着……算了,不能说啊。”老陈揉了揉太阳穴,显得十分疲倦,道:“你还年轻,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严重。”
王煊看着老陈这样情绪低落的样子,有点不适应,平日的老陈淡定而从容,现在完全不同了,心力交瘁。
“不要觉得这是小事,一个弄不好会出大乱子,所以,我带她远走深空,走访一些地方,希冀能解决问题,可惜,我失败了,不由自主,还是被她指引着回来了。”
说到这里,老陈有些伤感,拍着王煊的肩头,道:“小王,未来属于你们年轻人,过段时间如果……我不在了,你们这代人一定要想尽办法,将旧术的某些秘密探寻出来,找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