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恩公大恩,天翔没齿难忘,能再见到恩公,实在是太好了。”
薛破夜挥了挥手,淡然道:“不要叫我恩公,你记住,我是一个商人,我叫薛破夜!”
叶天翔一愣,但马上醒悟,想必恩公暗处虽然武功高强扶危救困,但是明面却是一个叫做薛破夜的商人,看来是有意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了,急忙道:“是是是,恩公是商人。”
薛破夜凝视这叶天翔,微笑着点头,以一种长辈的口吻道:“不错,成熟多了,以后这恩公二字不要再叫了,这事已经过去,你我都不要再题。”
叶天翔沉默了片刻,终于道:“恩公的大恩,天翔会永生铭记,既然恩公说不要再提,那么天翔日后不会再说,这份恩德就留在心里了,呃,这样吧,若是恩公不介意的话,我日后便称你为薛大哥,不知恩公意下如何?”
薛破夜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也感叹,这叶天翔倒也是条汉子,恩怨分明,虽然年纪小,但是只要再好的环境下悉心调教,日后未尝不是一个栋梁之才。
“想不到苏州的风气如此败坏,实在让人感叹。”薛破夜故作深沉地叹道。
叶天翔知道他的意思,拍胸道:“薛大哥放心,这事儿交给我了,那宋老虎胆子还真是见涨,在我眼皮底下闹事,还得罪了大哥你,你等着,我这就去。”薛破夜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此时只想做些事情来报答这位高人。
“宋老虎?”薛破夜嘿嘿笑道:“难道还真是苏州的一头老虎?”
叶天翔忙道:“在普通百姓的眼中,是一头恶虎,但在我的眼中,和一只病猫差不了多少。”
薛破夜有心借叶天翔的手治一治宋老虎,不动声色地道:“这个老虎还真是猖狂的很啊,睽睽众目之下逼人交出活命的药铺,嘿嘿……!”
叶天翔知道薛大哥这位高人虽然现在看起来和蔼的很,但是暗处的本事可高着呢,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要整死宋老虎,于是道:“这宋老虎前些年还是一个泼皮,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自称是鹰爪王的传人,还大收徒弟,建了个武馆,叫鹰帮,手底下有四五十个徒弟,在苏州算得上是地头蛇。”
薛破夜故意问道:“这官府也不管一管?”
叶天翔脸一红,欲言又止,半天才道:“薛大哥,其实……其实我是苏州知府的儿子,是苏州马军的巡检,这……!”
薛破夜平静地道:“原来你还有这身份,倒是走眼了。”
叶天翔自报家门后,见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