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花瓣一朵花两朵十朵……是百合还有玫瑰还有满天星和薰衣草点缀
“老公是你吗”
幸芮萌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是半张床的鲜花
但是房间里沒有荣梵希的身影她连叫了几声听不到他的任何回应
“老公荣梵希”
幸芮萌想会像上次那样等她到了楼下就会看到他
等穿好衣服随手拿了两三朵花急匆匆的跑下楼安妮却告诉她一个令人非常郁闷的事实:“芮萌小姐荣少沒有來过”
“他沒有來过那这些花……”
“抱歉让你失望了这些花是花店在天亮之前送來的”
“唉……”
幸芮萌忍不住叹气
骗她一下就说荣梵希昨天晚上來过今天早上又走了也好啊
幸芮萌失望的回到自己房间看着办床的鲜花有她喜欢的百合有他喜欢送的各种颜色的玫瑰还有白色点点的满天星和紫色的薰衣草
荣梵希不在这里他沒有來过叫人送來再多的话也不能让她高兴起來
幸芮萌叫人把这些花的花瓣都摘下來放到浴缸里给她泡花瓣澡
见不到荣梵希只要拿这些花來泡澡了
早上泡个香喷喷的花瓣澡多少能让她心情缓解一下让她稍微放松一些
宽大的浴室里大浴缸里水面积满了厚厚一层花瓣幸芮萌脑袋上裹着白色头巾泡在浴缸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从远处看去就像一朵白莲花开在水面上
他们住的锦湖别墅里自从卧室的浴室里加了一个像小游泳池一样大的浴池之后幸芮萌就经常在大浴池里泡着香喷喷的美容澡玩得不亦乐乎而荣梵希在家的话经常进入捣乱和她闹到一起现在浴室里很安静只要幸芮萌拨动水的声音沒有荣梵希來捣乱她突然感觉好不习惯
算算日子她到是年來來旧金山到现在将近四个月感觉却像过了很长时间一样
再一算幸芮萌猛然发现已经推迟了两个多星期她这个月的大姨妈还沒有來
她的第一感觉怀孕会不会是怀孕了再仔细一想也有可能是这段时间精神高度紧张情绪低落思绪混乱导致经期紊乱
想到有可能是怀孕幸芮萌不由想到凯蒂肚子里的孩子
想到那个孩子可能是荣梵希的幸芮萌就凌乱了
那个孩子真是荣梵希的吗她亲口问了他两次他都沒有否认
但她还是心存幻想希望荣梵希为了他的计划不得不骗她假装那个孩子是他的
又过一天幸芮萌早上醒來还沒睁开眼睛又闻到满房间的花香
今天的是郁金香各种颜色的郁金香郁金香沒有摆放到她的床上而是在地毯上摆成一个巨大的心形
幸芮萌沒來得及仔细看那满地的郁金香一眼就匆匆跑出去问安妮这些花是哪家花店送來的订花的人是谁有沒有留下联系方式
安妮早有准备的回答:“芮萌小姐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我已经问清楚了花店都是附近的每一天是不同的一家花店送花过來花店的人说了是一位注册名字叫francis的先生在网上预订的花指定在早上六点钟之前送到这里”
“网上预订的”幸芮萌有点失望
顿了一会她又问:“可以通过注册的账号查到他的ip吗查到了ip可以找到他具体所在的地址吗”
据说这对黑客高手來说是小菜一碟
如果能查到订花ip的具体地址就可以找到荣梵希了吧
安妮笑了一下就知道幸芮萌会想到这点却不确定的说:“可以试一试”
幸芮萌和安妮去花店查了订花的ip地址再叫人帮忙追查ip的具体位置结果发现前面三个ip都是來自拉斯维加斯有餐厅的披萨店的甚至还有酒吧的地址这些地方的人都是流动了就算去了也难发现什么
又过一天从新的ip追查过去终于查到一个酒店的地址
“要去找他吗”安妮抄下地址问
“当然”幸芮萌的回答斩钉截铁
不去找他那么费劲查订花的地址干什么
这一次幸芮萌说要去拉斯维加斯找荣梵希康行健不但沒有反对而且还派人送她过去
找到那家酒店询问了前台沒有查到荣梵希入住酒店的信息幸芮萌正失望的要离开一个转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幸芮萌朝他大喊:“周涛你给我站住别想躲了我已经看到你”
刚回酒店就看到幸芮萌周涛正想闪人刻意避开她却被她逮个正着
“荣少夫人这么巧你也來拉斯维加斯”被点了大名躲不掉周涛不得不转过身硬着头皮走到幸芮萌跟前
“是很巧呢”幸芮萌也感概一句再狐疑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涛的回答倒是挺顺溜:“我刚出差到这边谈点小生意”
“说实话从实招來吧”幸芮萌不客气的拆穿他
昨天预定鲜花的ip地址是这个酒店今天周涛出现在这里幸芮萌几乎可以肯定如果荣梵希不在这里鲜花就是周涛预定的当然是荣梵希叫他定的他在这里荣梵希也就在这里
自从幸芮萌认识他的那一天起这家伙就一直为荣梵希跑腿來着
某医院的一间独立的病房里
康培阳站在病床前视线微微向下看躺在病床上除了脸以外全身都裹着绷带、半死不活的样子却拿着ipad玩游戏的荣梵希皱了皱眉头
“你这张脸怎么就好好的沒有一起被毁掉”康培阳困惑的问
荣梵希抬手摸摸自己的俊脸得意的说:“我老婆最花痴这张脸哪能轻易就被毁掉”
“你还是不相信我”康培阳再次开口
荣梵希继续玩他的游戏完整的手指在ipad上点來点去头也不抬的随口回答:“我相信你但是我不太相信那个半老头子”
那个半老头子就是六十多岁的康行健
他沒有理由不怀疑婚礼现场的意外跟康行健有关
康培阳不知该怎么说他才相信却保证似的说:“我已经问过他他说这场意外跟他沒有关系他沒有背地里动手脚”
“你不是他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知道他的话是真还是假我要再信他一次再被算计一次恐怕连命都沒有了”荣梵希反驳再被暗算一次的话他真会丢了性命
他这条命就算不值钱也不能枉送在这里况且他的老婆儿子都眼巴巴的等着他回家呢
“我们已经有了线索很快能把背后的人揪出來”康培阳不觉得荣梵希真的认为这次意外是康行健在暗中做手脚想把他送去给兰斯顿做垫背“你如果真信不过他的话不会让我找到你在这里还有萌萌马上就会找过來她要亲眼看到你才能放心”
荣梵希突然沉默
幸芮萌会找过來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她真的能放心吗
像是从荣梵希眼里看到他的疑虑康培阳沒有再说什么留下一句保持联系就转身离开病房
康培阳找到负责荣梵希的医生问他荣梵希现在的情况接下來需要进行哪些治疗
医生说等荣梵希身上的外伤好了需要进行植皮手术这个问題不大主要的问是是他的两条腿还能不能站得起來谁也不敢保证如果情况恶化严重就必须截肢如果恢复得好那当然最好不过还有一点站起來的希望
听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康培阳眉头一挑:“最坏的打算就是截肢”
医生点点头康培阳再问:“如果按照最乐观的估计他还能站起來的话到完全康复需要多长时间”
医生想了想回答说:“最少需要半年的时间这只是按照最乐观的情况推算我必须强调一句不要太过乐观他现在的情况要不要截肢还有待观察”
问过医生之后康培阳走出医院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听到电话里爽朗的笑声开门见山的直接说:“edard博士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病人想麻烦你……”
顶不住幸芮萌的威逼周涛把她带到病房外说荣梵希就在里边
进了病房还有一个帘子个病床隔开站在帘子前面幸芮萌停下脚步马上就要见到荣梵希了有种类似于“近乡情更怯”的“见他心更乱”心理沒有勇气直接拉开那道帘子
他在病房里在病床上可想而知他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
就算沒有了生命危险也不知道伤成了什么样子
站在帘子前面幸芮萌给自己一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longt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