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们顶上那几天就断更了。”
社会人懂得关键:“等你们以后工作就知道,在职场上这是很忌讳的事情,本来婷宝宝可能是在故意拉锯叫板,离了她就没法把账号做好,你还偏偏凑上去帮资本家排忧解难,对正在角力的一方肯定觉得是背刺,还是那句话,看清楚自己到底能够跟甲方扯上关系的来源在哪里,得罪了婷宝宝自然没好下场。”
周林鹏还在帮腔:“她不是来找了你嘛,不是你,婷姐也应该扯不上这个关系吧。”
秭小伟更好笑:“我是说了那是后妈家的关系,虽然没什么法律效力认可,但婷宝宝顺着我这边以弟妹的身份自居,不管怎么说她带来的人,都低于这条线,仗着漂亮跳线更是大忌,不管我们仨在闹什么矛盾也是疏不间亲的道理,外人掺和只能是被利用的份儿,最后无论谁妥协让步,被牺牲的必然是外人。”
这种职场上的基操,已经让两个单纯的大学生觉得头昏眼花:“社会这么复杂的吗?”
秭小伟摊手:“社会也是大学嘛,所以说有些大学生回乡遇见初中辍学的同伴已经当了老板,还忿忿不平,人家就是在社会大学算优等生啊,小鹏你有空给彤彤说道说道,本来就是她着急了,心态放平和点。”
周林鹏嗯嗯嗯的抓了手机肯定去给美女交流去了。
这等仙女儿距离普通农学生的层级还是比较远。
石亮就平和,翻看相机:“我听你给阿健说尽量找点勤工俭学的路子,也算是因为谈恋爱提前督促自己做事,可我们现在只能找家教吧?太难了。”
秭小伟上次就是从大学做家教,一直做到培训机构,门儿清。
多问两句哈哈大笑:“是是是,我们学校做家教确实是个例外……”
这座六七万人的超级大学偏居一隅,在郊区这么个小地方,可能本地街道人口都没这么多。
能有多少适龄学生需要家教。
这跟市区的大学生面临几十万的各年龄段市场,有天壤之别。
隔着几十公里到市区揽活也不现实。
属于是地理条件限制的僧多粥少很难做。
总不能种红薯来卖吧,那还需要有正儿八经的地呢。
秭小伟开动自己的脑筋,探讨到黄永健回来,都还觉得有点难办:“肯定不能喧宾夺主,大学期间花费主要精力去打工那是本末倒置,但的确很有必要打工实践,我们农学生好像在这方面是有点难。”
黄永健看来也有思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