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穗看着他,不好意思笑了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恒无语,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是我对你期待太高了诶,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吧啊。
哎,其实呀,在我们村里,小孩一般三年纪就开始学做饭,不做就会被挨揍,我以为你也会。”
说完,他带着侥幸心理又问:“那孙曼宁同志会不会做饭?”
见他对吃食孜孜不倦,麦穗好笑说:“她和我差不多。”
服气,李恒彻底死心,决口不再提打牙祭的事。
一个个都是大姑娘了,连饭都不会做,以后还怎么哄老公?还怎么嫁人?真的是,太不像话了些。
腹诽一番,接下来李恒带着邹平跑遍了五角广场各大杂货店,买了很多生活必需品。
嗯,麦冬一家三口在宾馆闲得无聊,也跟来帮忙。
比如什么锅碗瓢盆啊,床上用品啊,风扇啊,写作用品啊,防蚊剂、蚊香、蟑螂药啊,碰到什么拿什么,不大会功夫,面包车就已经装满了。
不是他爱显摆,爱浪费,而是别个用过的东西,他接受不了,必须换新,不然住进去搁哪哪都不自在。
最后李恒还咬牙买了一套沙发,把身上带的现钱全花光了。
邹平似乎很有眼力见,临时叫一个小货车,帮着沙发抬上去就说:
“老李,明天我把版税汇票带给你,放杂志社总不是个事儿。”
正好明儿要去银行取钱,一起把这事给办了,省事,李恒爽快答应了下来。
连着跑了两趟,一趟生活用品和家具,一趟140本书和文献资料。
下午四点过,顶着毒辣的太阳,五人总算把所有东西搬到了26号小楼,此时大家热得不成样了,全身湿漉漉的,好似刚从水里出来一般。
麦穗今天穿的是淡紫色上衣,此时衣服无缝贴紧娇躯,又把168的完美轮廓暴露了出来,两座山朦朦胧胧的彷佛遮有一层薄雾,忽远忽近,就像那甜蜜的毒药,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让人无法察觉,难以自拔,诱惑至极。
她就犹如一个人形控场,随意往那里一站,周遭空间都会若有若无地被一种莫可名状的气息填满。
书房中,感受到来自李恒的目光,她滞了下,全身滚烫,继续低头帮着整理书籍。
李恒回头望眼客厅正在摆弄沙发的麦冬、麦母和邹平三人,走过去悄悄对她说:
“淋浴间的喷洒可以用,恰好你的衣服行李也一起